次日,姜羡鱼醒来,竖起耳朵听了一下,没有听到外面有声音,松了一口气。看来傅临渊是回去了,不然这一大早的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她打了一个哈欠开了卧室门,看到客厅的画面时,打了一半的哈欠又回去了,并且直接尖叫出声,“啊!!!有暴露狂!”原本以为已经回去的傅临渊此时大赤赤的躺在沙发上,身上裹着她的浴袍,却因为浴袍尺寸不对,暴露着胸膛。一大清早就面对这样的暴击,姜羡鱼心尖乱颤。宿醉的傅临渊被吵醒心情有些不畅,因为没休息好又宿醉,太阳穴一阵阵的疼,懒洋洋的睁开眼睛,嗓音低沉富有磁性,“别叫了,是我。”姜羡鱼立即合上嘴巴,满脸惊讶,“你怎么还在我家?”又看了他身上的浴袍,“还穿我的浴袍!你有没有隐私可言!”傅临渊坐起身,捏着眉,“谁让你家没有男人的东西,洗了澡没有衣服穿,当然只能穿你的浴袍了。”说着嫌弃皱了皱眉,“尺寸太小也就算了,布料穿着还难受,你就这么穷,只买得起这种劣质浴袍?”“。。。。。。”姜羡鱼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这狗男人说的是人话吗?穿了她的浴袍,还挑挑拣拣!她气愤地大步走过去,扯着浴袍就往下拽,“有本事你别穿,给我脱了!”男人眉头一挑,“你确定?我里面可什么也没穿。”姜羡鱼:“。。。。。。”不要脸的狗男人!傅临渊好笑的看她一眼,慢悠悠的起身,垂眸看她,“姜秘书,欺骗老板可是要被开除的。”姜羡鱼瞪他,“我欺骗你什么了?”“你不说你结婚了吗?为什么你家连个男人用的东西都没有?我在这待一晚上了,更是连你老公面都没见着,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有老公,是骗我?”姜羡鱼心里一惊,不敢抬眼看他。她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大脑快速运转,想着措辞,“那因为这是我婚前租的地方,我跟我老公的婚房在楼上,这个地方我住了好几年,住惯了,也没有退租,有时候收工晚了或者不方便的时候都是来这!”“不方便的时候?”傅临渊也不知道信没信她的话,眸色沉沉的盯着她,“所以,你带着喝醉酒的男人回家就是不方便的时候?”姜羡鱼瞪他,“那不然呢?把你带去我跟我老公婚房吗?不是平添我们夫妻矛盾吗?”男人冷笑,“你带男人私自回你之前住的地方,就不会有矛盾了?”“那当然,只要我老公看不到就不会有误会。”傅临渊逼近一步,“你一夜没回,你老公就不会下来找你吗,看到有个男人躺在这,那岂不是更说不清,还是说,你带男人太多,他已经习惯?”说完最后一句,傅临渊眯了眯眸子,眼底压抑着寒光。姜羡鱼没注意,绞尽脑汁的想着措辞,发挥自己演技,故作沮丧的说,“那还不是因为最近因为要不要孩子的事情我们吵架了,他气头上,才不会下来找我。”姜羡鱼把一个已婚女人不要孩子跟老公吵架的心酸和痛苦演绎的淋漓尽致。傅临渊紧紧地盯着她,也没有看出什么破绽,又回想她的话,皱眉,“你老公逼你要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