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一生盗墓,犯罪不少,可能命中该有此一劫吧!”
谭正雄倒也看得开,继续道:
“而我爸想,那恶道士为了一张羊皮卷杀人越货,说明羊皮卷隐藏着某个秘密!”
“所以我爸就时常拿出羊皮卷捣鼓,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
“说来奇怪,羊皮卷刀枪不坏,水火不侵,根本不像普通的羊皮材料,的确不是凡物!”
“但多年研究,我爸始终参不透羊皮卷有什么秘密,渐渐地也就放到一边了。”
“我也是受到我爸影响,时不时翻出来看看,但实在看不出什么名堂!”
谭正雄知道,他看不出来,不代表别人看不出来。
萧尘找上门来,特意询问羊皮卷,就足以证明萧尘和当初那个恶道士一样,看出了羊皮卷的珍贵之处。
“你知道那个恶道士叫什么吗?”萧尘想了想问道。
“毕竟是杀死爷爷的凶手,我爸曾暗中查探过,得知那道士在豫北的一处道观中修行,道号‘云真’,在当地还颇有名望!”
“云真?”萧尘喃喃自语。
“时间已经过去四十多年,那云真道士如果还在人世,恐怕都近百岁了。”谭正雄叹道。
“好,多谢告知!”
萧尘心中有了一丝期待。
有时间,必定要去寻一寻那云真道士。
哪怕他本人真的死了,也应该会有后人或者弟子在世,羊皮卷他没办法带到地府去。
“哪里,公子救我一命,应该是我感谢公子才对!”
谭正雄早就想开,羊皮卷再珍贵也不是他能够染指的东西,交给萧尘这种有本事的人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反正你们在魔都也没有家业,我看还是离开这里为好!”萧尘郑重地提醒了一句。
谭正雄怔了怔,随即对谭玉儿道:“玉儿,快收拾东西,我们马上离开魔都!”
“嗯!”
谭玉儿没有犹豫,立刻去房间整理。
孟家不是省油的灯,他们父女留在这里,只会继续遭到迫害。
现在有了这颗珍珠,也算有了一定本钱,不如找一个乡下地方好好生活。
……
谭家父女直接走了,萧尘和花无泪自然也一起离开。
“你还跟着我干什么?”
萧尘无语地瞥了花无泪一眼。
花无泪刚才似乎在想事情,被萧尘这么一说,忽然怔了怔道:“我……我还没问你的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