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怎么总是嗯嗯的,太敷衍了。”姜南初瞪了陆司寒一眼说。
她这么一瞪,陆司寒越发觉得邪火上冒。
姜南初看着陆司寒幽深的眸子,总感觉有些危险,但是这车厢就这么大,她也跑不到哪里去。
“南初,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情。”
“有吗?”
“不是说好想亲亲我吗?现在我就在你眼前了,满足你这个愿望,尽情来吧。”
姜南初抽了抽嘴角,这个只不过就是情绪激动的情况下随口说的,怎么能够作数嘛。
“怎么,你该不会是不认账想要反悔赖皮吧?”
“绝对没有,我才不是那样的人。”
“那就赶紧过来,不要敷衍我。”
姜南初深吸一口气,红着脸凑近陆司寒。
一开始她只吻在陆司寒的脸颊上,这真的是二十六岁老男人的皮肤吧,好的有些过分了吧。
之后吻又慢慢来到薄唇上,就是这里经常说些让她脸红心跳又时常感动的话出来。
陆司寒今天格外的有耐心,任由姜南初胡作为非也不主动。
慢慢的两人直接的姿势已经发生了改变,姜南初从一开始像胆小的麻雀只敢试探,到现在渐渐大胆直接跨坐在了陆司寒的大腿上。
等到时机成熟,陆司寒才反客为主开始享受起来。
缠绵至极的一吻毕,姜南初的唇瓣都是红肿的。
“明天周六也是我妈的忌日,我们一起去陵园。”
“嗯。”
姜南初软软的靠在陆司寒的胸膛应下。
翌日清晨,姜南初没有赖床,考虑到是去拜祭,所以选择了一身黑色的长裙。
原以为时婠的墓会在陵园,但是看路线是去昆山的才知道陆丞将时婠葬在昆山一处风景极好的地方。
姜南初有些看不明白陆丞对时婠的感情,徐叔说当年时婠被怀疑出轨自杀身亡,身为丈夫的陆丞对时婠更多的应该是恨意,为什么还要选择将她葬在距离自己这么近的地方呢?
正想着呢,汽车已经抵达昆山,接下来的路程需要靠双脚走上去。
陆薰茵刚刚做过手术没有过来,除了她,陆丞把所有人都叫过来。
陆泰还是和往常一样与陆司寒互相不对付,两人如今甚至连打招呼都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