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微微一怔,回过头冷声道:“你是什么人?”
“我叫萧辰,算是吕院长的朋友吧。”萧辰指尖轻轻一点,中年男子的手便随之松开。萧辰皱着眉头问道,“吕院长,怎么回事?”
吕留良喘着粗气道:“这位是陈恒信先生,病床上的是他的父亲,陈家的陈开泰老先生。陈老患了种怪病,我调集了京都的许多专家前来会诊都束手无策,现在陈老的情况危急万分……”
陈恒信冷着脸道:“吕留良,如果我父亲有个三长两短,你这所医院就别想在平江的地界混下去。”
萧辰眯起眼睛,若有所思点了点头。陈家在平江也算赫赫有名的大户人家,陈老爷子更是身份显赫。难怪他儿子会如此焦急了。
“吕院长,不如让我来试试?”萧辰略一思考说道。吕留良半信半疑道:“你……你懂医术?”
“学过几天中医。”萧辰淡淡一笑,从针袋里取出了游龙金针。一旁的白松像炸了毛般怒斥道:“什么中医?这世道哪里还有人信奉中医这种迷信的东西。陈先生,赶紧将这种扰乱我们治疗的家伙赶出去!”
“白松!”吕留良攥着拳头,冷冷瞪了眼白松,担忧地看着萧辰:“小兄弟,你有多大把握?这可是在平江地位举足轻重的陈老爷子,万一有个什么闪失……”
“我愿意以我的性命做担保。”萧辰自信地拍了拍胸脯,看向陈恒信,“陈先生,请问您是否愿意信我,让我为陈老治疗?”
陈恒信脸上满是复杂之色。他们陈家接触的都是最新的科技,所以相比于中医这种玄乎其玄的东西,陈恒信平日里更相信西医。
但是方才,吕留良一干人几乎已经给他父亲下达了病危通知书。陈恒信也只能就爱那个希望寄托于这个小伙子身上:“那就拜托你了……”
“陈先生,您不能这么做!”白松一听就急了,大义凌然道,“看病不是儿戏,这小子这么年轻,能学得了几年中医?您如果遵从我的治疗方案,马上进行第四场手术,陈老至少还有百分之十的生还希望……”
白松并非担忧陈老的性命,他只是害怕萧辰一出手真的让他瞎猫碰上死耗子、把陈老救活。那样的话,他们一干京都名医可都要颜面扫地了。
然而,不等白松说完,陈恒信便冲到他的面前,单手掐住他的脖子,冷声道:“庸医,你给我闭嘴!用你的方法?你们这些日子三次把我父亲推上手术台,换来的就是百分之十的生还希望?呸!再敢废一句话,我就废了你!”
白松额头的冷汗滑落下来,怯怯点了点头。陈恒信这才轻哼一声,毕恭毕敬道:“萧先生,那就拜托您了。”
萧辰坚毅地点了点头,他缓缓走到中间病床前,掀开陈老身上那层厚厚的被子。
然而,当萧辰看到被子中陈老那伤痕累累的身体时,却不由得微微皱起眉头。
陈老的病其实并不厉害,只不过单纯因为头风引起的疑难杂症。这种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要用对了方法,眨眼间便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