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陌生紧张不已,大喊一声:“住手,你住手,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我看到许陌生发红的眼睛,他深邃的瞳孔里满是痛苦和紧张,他不停的挣扎着,想挣脱绑着他手的绳子,但是毫无用处。
他额头上满是汗水,眉头皱起,桃Se的唇瓣有些发白,更为颤抖。
为首的男人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但是却没有把刀拿开,那把锋利的刀依然停在我手上,我想缩手,都没有余地。
男人看向许陌生,目光深沉,看了好一会儿,我看到他眼里嗜血的光芒在闪动着,嘴唇似乎微微动了下。
我害怕不已,怕他走向许陌生,怕他对许陌生下手,我浑身都在颤抖,颤抖的厉害。
他终于还是走向了许陌生,把手中的刀拿走,在那把刀脱离了我的手腕之后,我感觉我的手好像瞬间有了知觉一样,稍稍动了下。
气氛异常诡异,已经是深夜,我们身上的汗水已经被蒸发,现在只剩下无尽的寒冷,真冷,森林的寒气从四面八方飘荡过来,侵袭我的全身,我浑身都是JP疙瘩,感觉身上的热气在四散奔逃。
为首的男人站定在许陌生面前,手里的刀已经垂放下来,看着许陌生说道:“你刚才是说,我要什么你都可以答应我吗?”
许陌生目光警惕的看着面前这个异常冷酷的部落首领,他正努力的使自己镇定下来,先稳住这个残暴的男人再说。
许陌生点点头,声音有些颤抖,说道:“是的,你不要伤害她,她只是一个nv人,放了她,要我做什么都可以。”s3();
我使劲的眨眼睛,X腔里的沉闷和恐惧已经快把我的身T给撕碎,我的眼睛非常不舒F,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一样,让我十分难受。
我喉咙被什么给堵住了,惊恐的看着这个残酷的男人,又看向许陌生,他此时也在看着我,没有笑容,只是紧张和深深的关切。
我多么怀念他这眼神,我心想,或许不是他错过了我五年,而是我错过了他五年,他一直在等我,而我却不知道。
为首的男人笑了笑,说道:“既然你愿意为他做任何事,那好,我可以不伤害他,但是我需要你成为我们祭祀的用品。”
我心里忐忑,许陌生不愿意让我受伤,我更不愿意让他受伤,如果他有什么不测,对我来说,是一生的自责和悔恨。
我慌忙说道:“不要,陌生,你不能这样做,我要你好好活下去,你的家人在等着你,我不希望再一次失去你,陌生……”
我又忍不住哭起来,已经快要说不出话来,我真不愿意再一次失去许陌生,五年前在那次爆炸之后,许陌生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五年的痛苦,五年的等待,五年的遗忘,已经把我折磨的身心疲惫,我不愿意再去受那样的苦,我宁愿这一次是我先走,留下许陌生,就让我自S一回吧。
我咽下心中的苦涩,看着那个残忍的男人,大声说道:“
我求你,求你不要伤害他,求你把他放了,我可以做你祭祀的用品,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你把他放了。”
为首的男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许陌生,笑容中带丝嘲讽,说道:“真感人,只不过我是不会让一个没有资格做祭祀品的人留下来。
男人冷冽的目光看向我,带着恶狠狠的语气,说道:“在这一次匆忙的祭祀之中,我们必须得把你献给伟大的土地之灵,而这个男人,我可以养着他,在每一次要做祭祀的时候,我便把他拿出来,这样的话,我们部落就用不着用畜生的血来供奉伟大的土地神灵了。”
我惊恐的看着他,原来他是想把许陌生养着,每一次祭祀的时候让许陌生献出一些鲜血,他把许陌生当做一个血库,在每一次残忍的祭祀中,便把他作为血库来使用。
许陌生咬牙切齿的看着他,虽然动怒,却无可奈何,我们两个已经是砧板上的鱼R,任人宰割,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这一次我们能否脱险,全靠天意。
许陌生冰冷的眸子S向那个男人,他眼里满含着怒气和愤恨,恨不得把眼前这个男人撕碎。
从前的许陌生是商业中的精英,他沉着冷静,目光冷冽,总带有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和威严,或许岁月改变了他,或许是因为我的出现,而牵动了他内心最柔软的那根神经,只要是碰上我的事,他从不会妥协,不管是从前也好,现在也好,我可以确定我在他心里的位置从来没有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