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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夏了。
街道两旁的树木已经绿盖成荫,时晴从医院出来,失魂落魄的站在路旁,想起了两年多前的事情——
那时候的小绣球,脸蛋红扑扑的,头上扎着两个小角辫,穿着粉色的公主裙,和厉云锦去酒吧找她的麻烦,小女孩甜糯的声音和乖巧的
样子,第一眼就入了她的心。
没想到两年多过后,情况会变成这个样子……
“哇——妈妈,那是我的棉花糖!”不远的地方走来了一个中年妇女,带着两个孩子,一个小女孩,一个小男孩。
小女孩手上的棉花糖不见了,而一旁的小男孩,手里拿着两颗棉花糖。
见到小女孩哭了,中年妇女翻手就是一耳光,抽在了小女孩的脸上:“哭怎么哭?什么是你的棉花糖?你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野种,要不是你那窝囊废的爸爸整天还挣点小钱养着家里,我早就把你撵出去了。你还好意思跟我儿子吃棉花糖,再哭我打死!”
旁边路过的人都停下来围观。
“我说大妹子啊,她才一个几岁的小女孩,你也不用下手这么重吧?”一个好心的大娘上前询问。
中年妇女挺起胸脯,还很骄傲道:“几岁的小女孩儿怎么了?她又不是我生的,我整天赏她一口饭吃,已经够仁至义尽了。”
“人家都说后妈的心,黄连的根,我看哪,这女人以后也没有好下场。”另一个人唏嘘。
“喂,你说什么?说谁没好下场?”中年妇女撸起袖子,看样子要打那个路人。
时晴:“……”
她怎么能把自己的孩子给别的女人照顾呢?
如果厉北浔也不小心找了这样的女人,那她的两个孩子岂不是也要像这个小女孩一样?
不行!
无论为了孩子……还是为了厉北浔……她都要回到他们身边去!
…………
一星期后。
总统竞选初步演讲已经开始。
时晴并没有到达现场,而是坐在电视机前,看着萧越天自信与慷慨的陈词:“我们相信华国梦大到可以容纳下每一个华国人—不论来自什么种族,不论有着怎样的信仰,不论是男还是女,不论是不是移民,不论是不是同性恋或是变性者,不论是不是残疾人,华国梦是每个人的华国梦!我和我的团体将为这个梦而奋斗,相信你们也需要一个这样的领袖……”
不得不说,萧越天的确有着领导一方人的才能,他能积极的调动人的情绪,让人不知不觉地承认他的观点,和他达到共鸣。
但时晴知道,这些和萧越天团队的努力是分不开的,相比于萧越天的惊人口才,厉北浔更胜出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