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谁说话?你一个低贱的下人!你知不知道“放肆”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厉云锦嚷嚷着叫保镖:“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我拖出去!”
“你个小屁孩!我是你三婶!我看你敢!”涂曼丽气得站起来。
“把他扔出去!”
楼上忽然传来一个低气压的声音,裹挟着浓烈的杀气,瞬间让聒噪的涂曼丽就像是被掐住的鸡脖子,不敢说半个字。
厉云锦和小绣球纷纷朝楼上看去,就见自己的爸爸,一身素黑的睡袍,气势磅礴的站在那。
“爸爸——”
小绣球刚喊了两个字,就被眼泪呛到,呼吸不畅地咳嗽起来。
厉云锦急成一团,忙帮她拍后背。
厉北浔把女儿抱进怀里,略微粗粝的手指,缓缓的帮她擦拭着眼泪,动作轻柔到极点。
保镖们架着涂曼丽的胳膊,毫不客气地把她朝门外拖,仿佛是什么恶心的垃圾。
涂曼丽惊恐地尖叫:“你们做什么?你们放开我,厉北浔!我可是你的亲戚!”
“等一下。”厉北浔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驾着涂曼丽的保镖,齐刷刷的停下。
涂曼丽挣脱出来,愤怒的整理着自己的旗袍:“厉北浔,算你识相,今天的事情,我就大人有大量,不会去老太太那里告状的,但是若有下次,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厉北浔薄唇紧抿,眼神冰冷,抱着小绣球朝楼上走,一边走一边寡淡道:“上次我就警告过你不要乱说话,看来你把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既然你不想长耳朵,那我就成全你。”
说完话,厉北浔走了一会儿,进了儿童卧室,厉北浔和小绣球也一并进去了。
涂曼丽有些懵,问老高:“他什么意思?”
老高清咳一声,无药可救地看着涂曼丽,冰冷地笑了:“我家少爷的意思,是割掉你的耳朵,只是不想吓倒两个孩子,就比较隐晦了一点,不知道这样解释,你满意不?”
“啊,你们敢!”
老高挥了挥手:“拖下去……”
“啊!你们放开我!你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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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
厉北浔端来了药,哄着小绣球喝下:“乖,喝了就好了。”
小绣球瘪着嘴,隐忍了半天,终于眼泪一落,很伤心地小声问:“阿姨是不是……不会回来了?我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