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白色针织衫,外面是驼色羊绒大衣,下面是七分铅笔裤,脚上是jimmychoo的限量版羊皮低跟鞋。
清丽大方,不失典雅。
仿佛时晴站着的地方,周围都连片连片地开着白色的花朵,芬芳四溢,让人完全忘记这还是消毒水味道的医院。
看了一眼光鲜亮丽的时晴,时雨转头,又紧张地盯着自己身边颓废到极致的何星泽——
青色的胡茬,混沌的双眼,唇边还叼着呛人的烟卷,就算是医院,他也丝毫没有收敛。
现在的他,跟以前的何星泽简直判若两人。
时雨如临大敌,生怕两人有任何交集。
很快,她发现,自己满身刺猬般的戒备完全没有必要。
因为时晴根本看都不再看他们一眼,直接就走了过去,仿佛他们根本就是忽略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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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
“时小姐,您身上的外伤愈合得不错,请过几天再来复查。”
“好的,谢谢。”
时晴平静地走进检查区域检查完身体,然后走进了一旁的休息室。
谁知道时雨忽然闯了进来,“时晴!我可告诉你,有些事情你最好烂在肚子里,如果让我知道你胡说八道,我不会放过你的!”
本来时晴那晚听了厉北浔那些话之后,还不确定这个孩子是不是何星泽的。
现在时雨这么此地无银三百两,让她明白了孩子应该跟何星泽无关。
她也懒得搭理时雨:“话说完了?你可以滚了?你不觉得自己进来之后,这里的空气都变得浑浊了很多吗?”
时雨磨牙:“时晴,你为什么不敢答应我?你是不是马上就要去找星泽?你到底要不要脸,何星泽是我的丈夫,他不会相信你的胡说八道!”
时晴不悦地蹙了蹙眉:“你烦不烦?我对你的事情不感兴趣。听明白了?”
“不行!你必须给我发誓!”时雨尖叫着,仿佛声音大就能震慑住人。
“够了!”时晴烦闷:“你有被害妄想症是不是?你肚子里到底是谁的种,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反正不是我的,我为什么要管你的事?现在!此刻!你可以滚了!”
时雨:“……”呼哧呼哧地粗喘着气。
凭什么!
凭什么都姓时,时晴现在就要混得风生水起?
她明明有着最肮脏的过去,现在却得到最好的疼爱?
时雨心里的恨滋滋地冒着腐臭的酸气,不行!
星泽是她最后的希望,她不能冒险。
纠缠上去,去掐时晴的脖子:“你给我发誓好不好?你发誓不再见星泽,也不会告诉他孩子的事情!你发誓我才会放过你!”
时晴呼吸困难,时雨就跟疯了似的,她听不见她说什么,求生的本能,让时晴双手猛烈一推……
时雨跌坐在地上,剧痛从尾椎骨迅速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