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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晴上了二楼,先去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有很多人,独独不见厉北浔。
整个房间像是在经历大战,佣人们训练有素又手脚麻利地拆床单,拆窗帘,拆地毯,拆衣柜……凡事能拆的,都拆了。
空气中弥漫的都是消毒水的味道,清新的那种,比较好闻。
她退了出来,朝走廊里望了一眼,就见书房的门是开着的,露出些许灯光。
于是走了过去。
整个书房,就只开了台灯。
男人坐在阴影里,黑色的压抑冲刺着整个房间,仿佛让百来平米的空间都逼仄起来。
鼻息里钻入里丝丝烟草的味道,他抽烟了。
时晴很少看到厉北浔抽烟,大概因为家里有小朋友。
她朝红色火光的地方走去,也不知道哪里生出来的胆子,竟然就这么伸出手,抢过了他烟头,然后摁进了烟灰缸里。
“别抽了。”
腰上蓦然传来一股力量,时晴的身子一歪,一下就坐入了男人的怀里。
沐浴后清冽的香气,夹杂着清幽的烟草味,从鼻孔进去,一下就点燃了身上的血。
身上热起来,她却不敢动。
时晴知道他生气了,沉默的他,像是蛰伏的猛兽,惊人的危险。
但是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得顺毛。
柔软无骨的藕臂难得主动地圈上他的脖子,把头依偎在他怀里。
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她的语气,柔得也像猫:”对不起嘛,我知道你生气了。”
他的脸阴沉得吓人,还是那句话:“以后我们的床,不许被别人睡。”
“……”时晴无语:“我表妹是女人。”
女人的醋也要吃吗?
厉北浔声音依旧沉沉的:“谁知道你表妹她是不是喜欢女人?”
时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