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面色如霜般的沈时砚,哆哆嗦嗦地开口。“当年沈鹿溪她妈杨意从沈鹿溪她父亲沈明礼那儿,窃取了百迅财务部的机密资料,偷偷从百迅挪走上千万的资金这事,你的父母也有参与吧?”沈时砚闭着双眼,不答反问,周身的气压,低冷的骇人。陈以恩怎么也料不到,沈时砚会忽然提起这件事情来。事情发生在七年多前,她当时已经二十岁了,她父母怂恿沈鹿溪母亲坑自己丈夫这事,她当年确实是知道的。当即,陈以恩的脸色“刷”的一下,白了个彻底,浑身都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道,“我……我……我不知道,时砚,这事我……我真的不知道。”“陈以恩,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你再敢来为难沈鹿溪,我不介意让你父母去把沈鹿溪的父亲换出来。”沈时砚淡淡地说,可声音却冷的仿佛淬了冰渣子似的,末了,又补充一句,“当然,你也可以陪着你的父母一起。”陈以恩闻言,脸色直接就被吓青了。“滚!”沈时砚最后吐出一个字来。陈以恩忙不迭点头,连滚带爬般的推门下了车,赶紧跑了。医务室里,医生看了沈鹿溪的脚,应该是扭伤拉到筋了,至于骨头有没有事,得去医院拍个片才能确定,所以暂时只给她拿了一瓶药油,暂时先擦着。陈北屿去交了钱拿了药油,然后在沈鹿溪面前蹲下来,拧开药油要给她擦。“学长,我自己来。”沈鹿溪赶紧阻止他。刚好这时,陈北屿手机在兜里响了起来。他摸出手机看一眼,点头将药油给了沈鹿溪,然后去一旁接电话。等他挂断电话的时候,沈鹿溪药油已经抹好了,加上休息了一会儿,崴伤的地方已经没那么疼了。“毕业典礼快开始了,我得去大礼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