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军大联欢,这算是霍连城提前让霍家军一起过年了。训练基地里喜气洋洋的,四处都能寻摸到过年的气氛。鸡鸭鱼肉、蔬菜水果、各种零食杂糖,还有春联、鞭炮,总之能和年挂上边的东西,训练基地里是一个不少。过年么,就是要越热闹越好。韩勋就像是爹妈一般忙活来忙活去,菜准备的怎么样了,肉菜和素菜要怎么搭配,反正什么事他都要问上一句,这不是跟后勤的人抢活儿干。主要是这么一大家子人一起过年,生怕有什么考虑不周的地方,所以凡事都想亲力亲为。越是过年,气氛越是活跃。擂台依旧开放着。戏台子被搭在了擂台旁边。霍连城和秦晚晚被安排在了戏台子最前方的主位上坐着。戏园子的人真是能歌善舞的,什么竹竿舞、武术、京剧、黄梅戏。。。。。。。五花八门,一样不落。甚至还有刚从西洋传来的魔术。这些都是韩勋刻意安排的,过年么,就得热热闹闹的。节目都很出彩,比后世的各个电视台都必须转播的某晚还要好看。这种时候,官兵和战士最容易拉近距离了。平常放不下架子的,内向的,趁着看戏和战士一起笑几声、吼几声、再鼓个掌、起个哄,官兵关系一下子就拉近了。在夜幕拉开的时候,霍连城以茶代酒,敬所有的霍家军战士,所有的官兵都起立了。“一、二、干!”那声音震天撼地,有种“仰天长啸”的激烈之感。秦晚晚想着,这种血脉喷张的感觉,大概除了在军营里,再没有任何地方能寻到了。因为霍连城身上有伤,这一晚上秦晚晚便一直陪着他坐在戏台子下面看戏。白冰和薛和夫妇的坐的地方,隔霍连城和秦晚晚只有两个位置。薛和先前伤的重,半躺在一张摇椅上,白冰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坐在薛和旁边。她满脸陶醉的看着戏台子。戏台子上正在唱一出京剧名戏《龙凤呈祥》。这曲目放在今天晚上唱,倒是应景。听旦角的唱腔饱满,最重要的是旦角美艳漂亮,台下的许多战士都看直了眼睛。李铁柱打趣卫皿和赵刚:“要不你俩,谁去把台上的美娇娘追回来做婆姨“没见识的样,那美娇娘在京剧中叫做旦角,旦角的男的好么还美娇娘,卫皿都不想搭理李铁柱。他一边对李铁柱翻白眼,一边说着话。李铁柱才不在乎呢:“我管他男的女的,反正我已经有老婆了,倒是你们,该着急着急终身大事了,实在找不到女人,我看男的也可以嘛!”这次卫皿和赵刚一起出了声:“滚!”他们不想和李铁柱说话了。小损样。李铁柱嘿嘿一乐:“好,这就滚了,我去找我媳妇了听戏了说完话,李铁柱真就起身走远了。韩勋手里拿着几盘点心往军医坐的那个人堆走,被赵刚看见了。赵刚喊他:“韩副官,来我们这几个老光棍坐一块得了。韩勋听到赵刚喊他,看了一眼赵刚,笑着摇了摇头:“不了赵刚还想说话,被卫皿打断了:“别叫了,人家现在和我们不是一拨的了“啥意思?”卫皿放低声音小声的解释道:“你不知道嘛,韩勋和那个军医白雪,处对象着呢!”“啊,他俩啥时候好上的看到赵刚感兴趣,卫皿就把酒楼里发生的事都跟赵刚说了一遍。其实男人跟女人一样,私下夜谈的时候,都喜欢八卦。韩勋现在在霍家军也是号人物,他的八卦传的比别人要快的多。等明天起来,所有人都知道韩勋跟白雪好了。韩勋端着点心往白雪的方向走。正聚精会神看着戏台子的白雪看见自己腿上突然多出来的一叠子点心愣了一下。她抬起头,看见韩勋站在她面前。“看戏呢?”韩勋问道。白雪点点头:“嗯这不是明摆着的么,还用的着问,真是没话找话。可韩勋这话似乎说的别有深意,他笑的有些神秘莫测的:“等会,还有更好的戏要看呢!”说完话,不等白雪多问,韩勋便转身走远了。白雪并未把韩勋的话放在心上,她看着盘子里各式各样精致的小点心,不由得打心底生出一丝满足感。许久,她都没有这样快乐过了。女人好比花儿一样,花开得再好,没人赏,没人疼,就白白的误了花期。白雪就是这花。花期正艳。自然是渴望有人为她停留的。虽然理智告诉白雪不该动心。可干柴遇到烈火,又哪有燃不起来的道理。白雪抓了一块糕点放进嘴里,甜味顿时从舌尖甜到了心底。台上的戏剧曲目已经换了,她却没有心思再去关注换了什么戏。戏台子后面,放着一排帐篷,这些帐篷都是戏剧演员化妆用的。最边上的一间帐篷里,一男一女坐在地上。男人脸上旦角的妆容都没卸,他怀中抱着一个女人,不停的动手动脚。女人丝毫不抵抗,半推半就的。没有卸妆的旦角,正是那日欲对白雪行不轨之事的秋歌。至于女人,除了白冰还能有谁。两人做了一番不可描述的事情之后,才停了下来。白冰勾着秋歌的脖子轻声斥责:“你这胆子也真是大,来军营唱戏,也敢传纸条约我,怎么,对我上瘾了?”秋歌本来完事了正在养精蓄锐,听到白冰的话他立马绷直了身子:“什么我传纸条约你,不是你写的纸条说想我了,要来找我吗?”这话一出来。白冰和秋歌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惧之色。如果他们都没有给对方传递纸条,那这就是个局。两人还没得出一个结果,就看见帐篷动了起来。就好像,是有人在外面拆帐篷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