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时候,白父白母也没心思再想着白雪嫁人的事了。白母看向白雪,语气有些焦急的问道:“白雪,冰儿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离婚了,还有薛和为什么说冰儿在牢里”背靠大树好乘凉,白母这么着急,一方面是对着白冰有那么一丝薄弱的关心,另一方面也是担心失去薛和这棵大树。要知道,白父白母仗着薛和的名声,没少在镇上作威作福。不过白父这会痛的汗流浃背,也顾不上管白冰的事情了,他骂白母:“死老婆子,看不见你男人快痛死了吗,那些事回头再问,先送我到医院里面去白母看白父脸都疼的揪成了一团,立马招呼白家那些亲戚:“走走走,先把老白送到医院里面去那些亲戚,都是这几年和白父白母走的近的至亲,到了这会,却是一个理睬白父白母的人也没有。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白家是完了,小女儿离了婚还不知道为什么被关到了牢房,这大女儿又一副要跟他们撇清关系的样子。现在的白父白母,又哪里还有让人巴结的资本。白母看这些人都靠不住,不禁破口大骂:“你们这些墙头草,挨千刀的玩意,是不是觉得我们家没用了,我告诉你们,刘老太爷是要娶白雪的,等白雪成了亲,你们谁也别想再从刘家租到地种!”都这种时候了,白母还想让白雪嫁人,白家众人觉得白母真是想钱想疯了,那拿着枪一直站在白雪身后的男人,浑身气势不俗,白雪这分明是有人护着,又怎么还会跟白母回去嫁人。真是长得丑,想的美。白父这时候已经没力气跟人置气了,他骂骂咧咧:“你跟他们说什么说,以后有他们后悔的时候,我都要痛死了,还不赶紧扶老子去医院白母被白父咆哮般的声音吓的一激灵,她立马将白父扶起来,想把白父往医院里面扶。只是才走出了两步,白雪就拦住了他们:“这医院你们不能进白父早就疼的灵魂出窍了,看白雪居然拦着他不让他进医院,怒吼道:“你个不孝女,凭什么我不能进医院,你是想让我死在这医院门口吗?”白雪低头看看白父的腿,语气疏离:“放心吧,祸害遗千年,您这伤血都不流了,说明没打在动脉上,一时半会死不了“这医院如今是霍家军在提供药物供给,而你们试图绑架霍家军的现役军人,我有理由怀疑你们对霍家军图谋不轨,所以这医院,你们是绝对不可能在进去的今天,白雪就是要把事情做绝了。最好让白父白母知难而退,永远都不要再与她联系。秦晚晚站在人群之后,听到白雪这番话,不由得对白雪刮目相看。她把自己现役军人的身份搬出来,借霍家军的势逼退白父白母,倒也是个聪明的。只是白父又哪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别人他怕,可白雪他是绝对不放在眼里的,他瞪着白雪,恶狠狠的说道:“我日你娘的现役军人,你算什么军人,你是个医生,还是我的女儿,我绑你是为了让你回去嫁人的,你少往我头上扣屎盆子,我啥时候对霍家军图谋不轨了?”话说到这里,白雪居然觉得有些好笑,并且真的忍不住轻笑出了声。这笑声出现在这样的场合十分突兀,白父继续吹胡子瞪眼:“贱丫头,你笑什么?”听得白父的质问,白雪才停了脸上的轻笑,她捂着嘴:“我娘不就在这里,你要日就日,跟我说什么,这事情我又做不了主这话,真是大逆不道了。白父被气的一阵猛咳,还从嘴里吐出了一口鲜血。即使这样,白雪也没有丝毫动容,她把荷包取出来丢给白母,说道:“这是五十个银元,是我前几天刚领回来的月供,你拿上与我爹离开这里,回镇上给他治腿吧!”“这钱不少了,加上我这些年补贴你们的钱,比你们花在我身上的只会多不会少,我们的关系,也从给你这笔钱开始,永远的解除掉了白母原本拿到钱还很开心,听到白雪后面的话脸立马就垮了下来,她将荷包塞到裤腰里,再才龇牙咧嘴看着白雪:“你个赔钱货,才五十个银元就想跟我和你爹断了干系,你想的倒是美!”一直站在白雪身后没出声的韩勋这时候终于站了出来,他厌恶的看着令人作呕的白父白母,声音冷兮兮的问道:“那不如您说个数,得多少钱,您才能跟白雪断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