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好几秒钟,才渐渐清晰起来。
“我从来没有亲自去找过他,除了傅先生让我去的那一次。”她停了停,稍稍喘了口气,“但这次若不是他陪着我,从路边车祸现场将我带走来到医院,帮我母亲和凌奶奶处理身后事,给凌奇交手术费……那我可能真的承受不来。”
“你还是没忘记。”
傅尧寒的声音一贯低沉阴冷,几乎很少有人可以从他的话语语气中找到平淡冷静以外的情绪。
自然,黎可可也找不到。
黎可可将手从自己额头上拿下来,她偏过头,看向男人那张俊美的脸。她一只手撑着下巴,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凝着他。
好一会儿她才笑着开口:“傅先生忘得掉吗?那天之后,你跟我上床,每次碰到我的肩膀,你每次都会停一会儿。”
“傅先生也忘不掉吧?”说着说着,黎可可笑得愈发灿烂了。
好久,好久都没有笑得这么开怀过。
她嘴角的笑容,已经很久没有扬得这么高。
黎可可看了一眼眼前的汤,她拿起勺子喝了一口尝了尝味道。如她所想,这汤的味道一点也不好,苦涩难喝。
她将勺子放在碗里,“我没有什么胃口,傅先生想吃tbhzs。co人时,嘴边的话蓦地止住了。他望着傅尧寒,笑了笑,“哥,你从京城回来了?”
傅尧寒没有理会他。
莫西故也不在乎。
男人走到茶几旁,将买好的粥盛了一碗,“凌奇说这粥味道不错,可可你也尝一点。”
病床上,凌奇已经醒了。二十分钟前他喝了半碗粥,此时此刻正半躺在床上,望着黎可可进门,他笑着附和莫西故说,“可可你尝一下,我听说你好几天都没有吃东西了。”
他又看向黎可可身旁的傅尧寒,小孩脸上的笑容便没那么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