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初雪的时候,傅尧寒和黎可可在家里包饺子。好像就与数年前在京城的梅园一样,两人对坐着,眼里都是对方的模样。
冰箱的冻库里还剩了三四十个饺子,小保姆一并都煮了。
她调好调味酱,端着盘子去了餐厅,摆了两副碗筷,这才走去客厅。
客厅里,液晶电视中的影视剧依旧在接着放映,黎可可还如之前一样盘腿坐在沙发上,认真研读着剧本。
小保姆正要往黎可可那边走,旋即就被从楼上走下来的傅尧寒叫住了。“饺子做好之后你可以去休息了。”
小保姆弯了弯腰,随后就离开了客厅。
随着身旁沙发下陷,黎可可的腰肢就被男人搂了过去,半个身子靠在他怀里。男人伏过身子,亲了亲她的脸,“保姆煮了些饺子,你晚饭吃得少,去吃一点。”
“我不badajing。co说:“傅先生我困了,先睡觉了。”
黎可可往前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她转过身,看向傅尧寒,以报备的口吻对他说:“今天梁医生打电话来,说明天我妈有一场手术要做,我明天需要去医院一趟。”
“我陪你去。”男人往前走了一步,便走到了她身侧。
“傅先生忙,不用陪我了。”她开口后好一会儿,傅尧寒都没有说话。于是黎可可叹了口气,道:“随便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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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花都医院。
黎母做了一场不算太大的手术,手术时间大概两个多小时。
因为当年黎母是从高处坠落,虽然没有死,但多处器官损伤,有很多地方都淤积了血块,现在是一点点将那些血块都排出来。
黎可可在急救室外等了两个多小时,傅尧寒陪着她一块儿等着。
坐在急救室外的椅子上,期间两个人没有一句交谈,走廊安静得掉落一根针的声音都能听见。
手术结束后,黎母就被转入了vip病房。
梁医生:“黎小姐,您母亲脑部的血块暂时都排干净了,衰竭的器官也日渐在修复,相信这次手术之后,您母亲苏醒的可能性会增强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