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丞相,有事我们去大堂说。”“外头人多耳杂,还是在王爷的书房说吧。”说完,也不管景郁,自顾自地踏进书房,在景郁刚刚的位置上坐了下来。这书房里总共就两个椅子,景郁只得坐刚刚南陨城坐的位置。“王爷,老夫是个直性子,今日来找王爷,是关于今日在清平寺王爷被刺杀一事。”钟逸闻虽然年迈,但是眼神依旧有神,直直地看着景郁。“多谢钟丞相关心,刺杀一事真相未明,等抓到幕后真凶再说不迟。”景郁道。“哼!王爷何必胆小至此?能请动梦欲楼的人,除了摄政王南陨城还有谁?”“梦欲楼?”“王爷常年居于王爷,不知梦欲楼也正常。那是一个江湖暗杀组织,行踪缥缈难以联系,能请动梦欲楼,必须是有权有钱的人。在这东禹,除了摄政王,老夫不作他人想!”景郁默默地看了要屏风后面,希望南陨城是走了,而不是躲着。不然恐怕明天早朝这老丞相就得死。“那个钟丞相,摄政王没有理由一定要杀我啊,要杀我在新帝登基那天就杀了,应该不至于这么大动干戈吧?”“王爷!”钟逸闻恨铁不成钢道:“摄政王恨东禹皇室入骨,杀你哪里需要什么理由啊!若不是他不敢逆天而行,恐怕如今东禹皇室已然换了姓!”景郁有些惊讶,“恨皇室?为什么?”“此事关乎先帝,王爷不必多问。总之你记住,南陨城永远不可能忠于东禹国,王爷你万万不可轻信于他。”钟逸闻停了一下,眼神里似乎藏着百种心机,道:“此次的刺杀事件是个绝好的机会,臣等已然筹备完毕,只需王爷到时指认,摄政王就是刺杀你的真凶,其余的事王爷不必多问,臣等必会保王爷一世安虞。”钟逸闻脸上爬满皱纹,可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眼神隐隐藏着疯狂。景郁心底涌上一个可怕的想法,“丞相你们……该不会是要造反吧?”钟逸闻猛地看她,“造反?王爷是失了心智了么?如今东禹朝权尽在南陨城手中,臣等不过是清君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