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准备跟你用来交换的条件!”左木淡淡的说道。
“好!”
钱爷只说了一个字,便离开自己的座,大步走到那三个布袋子的前面,接着,他一伸手便将系在袋子口上的绳子给解开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好似野兽一样就从袋子里面扑了出来。
他在嘶吼,就像是受了伤的野兽。
他在咆哮,就像是要将眼前的这个人生吞活剥。
他全力一击,用尽了自己生平所有的力量。
没有人能形容这一击的力量,也没有人能够想象这一速度,他有信心,有信心能够在一击之间制服眼前的这个人。
他对自己的力量和速度有信心。
他虽然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是,他知道只有这样自己才有生存下去的希望。
可是,他错了。
甚至是大错特错。
因为就在他眼看要扑倒钱爷的一瞬间,钱爷却突然一个侧身,接着他不知怎的竟然到了这个人的左侧,接着他只是在这个的脖子上一点。
只是轻轻的一点,这个人竟然全身一震,随后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这个人来的快,钱爷却比他更快,没有人能形容钱爷这一击的速度,也没有能形容他这一手的巧妙。
只是电光火石之间,那个人便又从野兽变成了待宰的羔羊。
他躺在地上,全身不自觉的在颤抖,像是无比痛苦,又像是充满恐惧。
他的一双眼睛正死死的盯着钱爷,钱爷也在盯着他。
只见躺在地上的这个人年纪很大,一脑袋的白发,没有任何梳理的就那么散落在额前,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几乎贯穿了他的整个脸,让他的鼻子眼睛嘴都处在一个极为不自然的扭曲状态。而他不光只有脸上有刀疤,他的喉咙、耳朵、喉咙上,也都各有一道刀疤。
这个人我居然认得,他正是沈阳城里黑道上最强的四个帮派里的西李,李二爷。
“怎……怎么会是他?他既然在这个袋子里,那剩下的那三个袋子里岂不是……”看见李二爷之后,张成勇险些叫出声来,被我急忙的给按住了。
其实,不用张成勇说我也知道,东成西李南晋北黄很久以来都是下八门里黑道上最难惹的四个帮派,这个钱爷虽然此前号称是南七北六十三省的总瓢把子,但是,在山海关以北很大一部分的地盘却并不在他的手里。平日里,这四个人在东三省里的分堂和舵主没少给他找麻烦,这几个人可以说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
如今,能够一举拔掉三个,这笔买卖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划算的很。
李二爷并没有发觉我们也在这里,他只是看着钱爷,死死的盯着他,眼神中似乎都要喷出火来了。
过了良久,钱爷长长的舒了口气,淡淡的说道:“这笔买卖我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