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
陆时晏在公司住了三天,把堆积的文件都处理后这才风尘仆仆的回到家里。
刚进门,甚至都来不及换身衣服,陆时苒就搀着额头包着一块绸布的陆母走过来。
“大哥,你离婚怎么也不和家里说一句。害得妈在外面被那些太太们嘲笑!”
二十出头的陆时苒还在念大三,五官长相和陆时晏只有两三分相似,反倒是和身边的陆母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陆时苒言语里尽是不满,“还有虞鲸鲸,刚离婚就跑去酒吧,简直丢了我们陆家的颜面!”
陆时晏松开领带,皱着眉不悦的看向陆时苒。
三天的时候足够他了解清楚这三年发生的所有事情。
虞鲸鲸的那三份验伤报告都是给他面子了。
调查出来的事情才是一个个响亮的耳光往他的脸上打。
“离婚前的风言风语就不丢人了?”陆家现在是陆时晏当家。
当年陆时晏的父亲去世,陆氏内部动荡,陆母又不是坚强到可以支撑起陆家和公司的人,眼看着陆氏就要被人分散,还是刚成年的陆时晏一边上学一边把陆氏收拢到手里。
在陆家,陆母和陆时苒说几百句都不如陆时晏的一句话。
离婚前能有什么风言风语?
不就是陆家把儿媳妇藏在家里不带出来见人,说陆母和陆时苒不会做人吗?
“你怪我?”陆时苒被吓得不敢说话,陆母只能抖着嘴唇开口。
“时晏,你这是在怪我吗?虞鲸鲸是个什么样子,你也见到了,性格懦弱根本上不得……”
陆时晏不愿意听这些解释。
虞鲸鲸不是她定下的吗?现在又怪虞鲸鲸性格软弱?
“好了!”陆时晏说:“离婚已经是定局,再说下去也没意思。我很累,想休息。”
陆母都到了嗓子眼的话愣是被堵了回去。
比起诉苦,她更想知道陆时晏到底有没有给虞鲸鲸钱啊!
眼看着陆时晏上楼回了房间,陆时苒急得跺脚,“妈!”
“好了!”陆母一把扯下包在额头上的绸布,沉着脸说:“你哥是不会说的。那个小贱人要是敢拿走陆家的一分钱,我都要她连本带利吐出来!”
陆时苒深以为然的点头,只是心里还是很畏惧刚才的陆时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