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嫁给了本王,心里却想着别的男人,还为了私心,竟拖整个靖王府下水,”靖王怒道。“我没有,我早就忘记他了,你不能这样冤枉我,早在决定嫁给你时,我就决定忘记他了。。。。。。”杨芷晴矢口否认。“你在外面玩女人,想娶这种贱人进门,居然乱给我扣帽子,你太过分了。”“本王冤枉你?行,我就让你心服口服,是我冤枉你,还是你根本就没有忘记他。”说罢,靖王推开她,走进房里,径直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将里面的衣服全掀到地上,然后,一把拿起藏在最底下的一支金钗。“王爷,这金钗好精致呀。”见靖王拿着一支金钗出来,那金钗雕工上乘,款式更是别致漂亮,春兰一见就喜欢上了,情不自禁伸手想去拿。“谁准你碰我的东西,还给我。”杨芷晴气急,一把从春兰手中抢回了金钗。这是君胜天当初送给她的定情信物,这些年来,无论她过得多艰难,都没想过要将它当了,就算靖王送给她更加珍贵的首饰,都不能取代这支金钗在她心里的位置。春兰被推倒在地,她眨了眨眼睛,眼泪刷的流了下来, “王爷,疼……”“贱人,你竟敢推倒兰儿!”靖王一脸心疼的扶起春兰,然后,走过来一把将那金钗夺过去,丢在地上,狠狠地用脚踩烂,这才抱着春兰转身离去。“王爷,那金钗是姐姐很重要的东西吧,你那样踩烂了,姐姐会很伤心的。”春兰幸灾乐祸地睨了眼跪在地上,一脸哀伤地捡起金钗的杨芷晴。“那是被她抛弃的晴人送给她的定情信物,可惜,人家现在正眼都不瞧她一眼了。”靖王冷笑道。听着靖王嘲讽的话,杨芷晴攥紧手中的金钗,眼里满是仇恨。片刻后, 隔壁的厢房里,传来了让人脸红耳赤的声音。“王爷,小声点,姐姐在隔壁,让他听到不好。。。。。。”“那就让她听。。。。。。”“王爷你好坏,你样对她,就不怕她伤心难过呀?”“那也是她自找的。。。。。。”耳边响起男人绝情的话语,杨芷晴气得眼泪直流,她多想时光可以倒流。如果能回到从前,无论太妃说了什么,她都不会离弃君胜天,她会跟他一起面对。她错了!她伸手捡起掉落地上的珍珠,想要塞回去,却怎么也没办法。杨芷晴愤恨地盯着手里拆断的金钗,眼底闪烁着仇恨的光芒。靖王,是你逼我的!福王府。“娘娘,这是这个月的账目,请你过目。”吃过晚膳,南叔就捧着一叠账本来。看着小山般的账本,孟芷昀就头痛不已,很是怀念现代中的财务系统。可惜空间里那电脑,只能用来查有关医学的资料,没有财务报表之类的,否则,只要将数据输进去,每个月底只要敲一下,账目就一目了然了。看着孟芷昀生无可恋的表情,南叔忍俊不禁,“娘娘,如果没有其他的事,那我先回去了。”王妃当家后,对账目看得很紧,南叔已经按照她的意思,尽量将账本简化,可是整个王府还有那些店铺的账实在太多,怎么简化都有限。“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不懂的,我明天再问你。”在南叔离开后,孟芷昀突发其想,“茯苓,不如我教你算账吧,等你学会算账后,就可以帮我分担下压力了。”茯苓点头,“如果能帮到娘娘的话,那我学。”虽然,茯苓很忠心,也很努力,然而,她连字都认不了几个,更别说算账了。在发现这个令人悲伤的事实后,孟芷昀只能遗撼地打消让茯苓替她看账的想法了。“娘娘,再过几天,就是你的生辰了,到时你想怎么过?”见孟芷昀一脸生无可念地趴在桌上,茯苓就想说点让她开心的事。果然,孟芷昀一听,立即抬起头,“你不说,我差点都忘记这荏了,我又老一岁了。”茯苓被口水呛到,正想说什么,泽兰从外面跑进来,一脸慌张的样子。“发生什么事了?”孟芷昀问。“娘娘,吐波公主来了。”泽兰缓过气来道。“纳兰华来了?”孟芷昀扬了扬眉。上次,两人在画齑见过一面,当时她把纳兰华激走,这次她不会是上门找她晦气吧。“她说来复诊的。”泽兰道。“复诊?”孟芷昀想说,那疯女人是病得不轻,可她从没答应过要帮她看病吧,随即反应过来,纳兰华来复诊的话,那就不是她要看病了,而是那个神秘男人。“没错,她是带了一个头戴竹帽的男人一起来的。”泽兰点头。“他们在哪里?”孟芷昀心中有数的问。“在大厅里等娘娘你。”孟芷昀起身,让泽兰带路去见纳兰华。大厅中。纳兰华嫌弃地喝了口茶,就放下茶杯。“这就是福王府招待客人的茶?这种茶连我府里的下人都不喝,你们竟然用来招待客人,也太失礼了。”管家尴尬地陪笑着,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位公主一看就是来找荏的,不过,她的话虽然难听,但也不全是错,这茶是差了点。王妃不是个懂茶的人,在她看来与其花上百银去买那些顶级的茶叶,不如将那笔银两省下来,买一些过得去,不算太失礼的茶叶就行。套用王妃的话就是,“那些人来王府,要么就是有所求,既然是来求他们办事的,就不需要用太好的茶招待;如果是朋友来了,只要在茶点上下功夫,让他们吃饱就行,茶水普普通通也没关系,反正茶叶差点,也无损王府的威仪。”说白了,就是一个抠字,舍不得花钱买贵茶。管家试过据理力争,可王妃一句,“我们王府还欠着外债呢,”就让管家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