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酒的口味越来越好了,也许我喝的那杯已经有三年陈。”塞拉弗半躺在索尼娅的怀里,跷着腿,很惬意地剔着牙,似乎一点也不为正在发生的政变担心。
“我想我们一定是上当了,没有那么贵的朗姆酒。”这些天来老伯爵受到塞拉弗影响,精神渐渐稳定下来,又变回了从前那样谈吐自若,“我可是花了2。5个鲁恩!”
“不是酒贵,是消息贵啊。”塞拉弗哈哈大笑,“伯爵,您走进酒馆的时候,好象所有人37605738的目光都停留在您的身上。”
“我已经做了足够的修饰了,没想到会那样。”列奥纳多纳闷起来,“难道是因为我的艺术家气质更加突出了吗?”
所有人都笑着鼓掌,看见老伯爵装模作样地微微抚*一揖,塞拉弗忍俊不禁,“您走到哪里,都会像一块金子,一眼就被认出来!不过因为您今天实在是多喝了几杯,所以我建议取消您本周的饮酒份额。”
列奥纳多还没等他说完,便面现惊容,大叫起来,“哦,上帝啊,不要这样!请可怜可怜我这个孤苦无依的老家伙。埃莲娜,您可不能光顾着履行职责,有时候也要开开恩哪!”
埃莲娜掩嘴而笑,只是摇头却不说话。
塞拉弗含着笑容诡异地瞥了菲洛米娜女爵士一眼,“列奥,我亲爱的朋友,您的台词好象永远也不必更换!您哪一点有孤苦无依的样子啦?难道说您娶了一个美人之后,还妄想再娶几个吗?”
列奥纳多哑口无言,随即便被假戏真做的菲洛米娜拧住了耳朵,老伯爵苦笑起来,“啊呀呀,菲娜我的宝贝,我对你可是真心的,你别听他们胡说!”
“要是你瞒着我在外面找女人,就别怪我会对你不客气哦!”
“我哪里敢……”
老伯爵腆着脸的样子,众人还是初次见识,不禁都开怀大笑。好容易等他们平息之后,塞拉弗咳嗽了一声,“菲洛米娜,拉斐尔先生应该就住在加拉加斯。这段时间伯爵的精神不好,您就带着他到拉斐尔那里暂住吧,也免得跟着我东奔西跑的累着。”
列奥纳多脸色一沉,“我是个累赘吗,塞拉弗大人?”
菲洛米娜望着这两个男人,不敢马上搭话,只是爱怜地挽着丈夫的手臂,靠在他的身边。
“不不不,列奥,我的朋友。我是真心实意地担心您的*,所以才提出这个建议,毕竟好几个月时间您都没有好好休息过了。整天晃荡在海上实际上很伤神的,不是吗?”塞拉弗坐起来,和颜悦色地说道。
“我不能接受,这是最关键的时刻了,大人!我如果呆在加拉加斯什么都不做的话,那样我会死得更快!”
看见列奥纳多一脸坚决的样子,塞拉弗罕有地退缩了,他摆摆手,一副被打败的表情,“好吧,当我没说,伯爵。”
列奥纳多转嗔为喜,“能跟着您才是我最大的幸运,塞拉弗大人。接受您的教诲,接受您的指引……我能活到今天也是个奇迹呢。”
塞拉弗哭笑不得地重又躺下来,索尼娅温柔地为他抓揉着头发。
“安蒂冈妮,和情报局的人接上头了吗?”
“晚些时候他们会到我们下榻的旅馆找我。”枢机秘书小姐精练地回答道,“我听说原扶桑雇佣军司令俞大猷上校被叛军逮捕了,这件事我想公爵阁下您是否立刻做出批示或安排。”
车厢里欢快的气氛不禁一敛。
塞拉弗闭了闭眼睛,好半晌才冷冰冰地说了一句,“阿瓦哈是大草甸湖部落联盟的腹地,能从里面逃出来那才是奇迹。”
再隔了一会,他终于睁开了眼,“放心,这些人都会没事。波伊科托尔是不敢对他们怎么样的,事情走到这一步,他恐怕想要谈判呢!”
“谈判?”列奥纳多发出疑问,“和谁,这些叛军吗?”
塞拉弗唇角浮现出噬人的冷冰笑意,喃喃地道:“就要看谁的筹码更多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