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家二老一看这场面,便顿时有些尴尬。
闵母亦是有所察觉,脸上带着些许歉意,“我们对不起初晴……”
没等她话说完,温父便开口说道:“不,您不能这么说。是我们家初晴没福气,临近婚礼了人消失不见。她把闵家和闵校尉都弄的脸上无光,差点害得你们丢尽颜面。闵校尉无论是取消婚礼,还是再另娶,都是理所应当的。”
温母附和了一句,“就是因为我们家初晴的错,所以听妮妮说闵校尉娶了别人,我们也就就没有立场过问。”
一番话说下来,江琴觉得对温家二老有些歉意,他们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温初晴逃婚,到她儿子现在已经结婚了,事情要传出去,脸上最无光还是温家二老。
本来她对温家的映象也就一般,加上温初晴逃婚,她也气恼温家。
说道歉的话,本来就是为了避免尴尬的客套一下。
以闵家在港城的地位,本就是交心难,而且若是交友不慎,就免不了给闵家添麻烦。江琴嫁进闵家也有三十多年了,自是知道怎么处理人际交往,应为点到为止。
“你们别这么说,也是我没福气,初晴不能当我的儿媳妇。”江琴眼底露出伤感。
他们在谈话,闵校尉到了一杯热水,让她捧着暖手。
半响,章言回过神,迈步走到保温盒前,放手手里的水杯,将保温盒打开,把早餐递给闵校尉,“我给你带的早餐。”
此刻,温母拉了一下温父,眼神示意,继而又看向闵母,“那我们就先走了。”
他们作为外人,再多逗留只会更尴尬。
“嗯,那你们路上小心。”闵母浅笑目送他们。
温家二老出了病房门,房间里空荡了许多。还有江琴眼底的浅笑,也消失殆尽。
章言看着他,“给你做了你爱吃的煎饺。”她又将刚才暖手的那杯热水递给他,“来不及给你煮粥,你喝点开水可以吗?还是你想喝点别的,我现在去给你买。”
早上她是起的很早,但是是先给闵母煲的烫,加上做煎饺也比较费时费事,又忘记让佣人把早餐的粥留一些。
闵母斜睨着章言越看越觉得她像是林茵茵,明明都去世了,还是阴魂不散,想要破坏她的家庭。
思及此,她恨的咬牙。
“不用了,你先坐那。”闵校尉睇了一眼一旁的椅子,示意她坐下。
看向那椅子,她侧身时对上了闵母带着恨意的眸子,她有些小心翼翼的把保温瓶打开,递给闵母,“婆……我给您熬了点汤。”
原本她是想唤一声婆婆,只是喊到一半就停住了。
现在闵母不喜欢她,而且她还是第一次喊婆婆这个称呼,别扭之外,更是因为闵母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