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殊侧过脑袋来看,瞥清字上内容时与时非晚同时抬头,视线一对神色同时紧绷:“天成郡主?”
信上内容是:“欲救老皇帝,拿郡主来换!”
“这是天成的手笔!是她给自己留的后路!”云殊已是当即明了:“只是她……她是如何做到的?”
时非晚眸色发寒,道:“若是她,我倒是不意外了!难怪……”
难怪方才天成如此之从容淡定……
是的!天成方才不再辩驳是因为她已知自己没有余地在这个案子上边再辩驳了!自她踏入堂中的那一刻,百姓们质疑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就算不审天成郡主,前头那一件件摆出来的证据其实已经可以定下此案百分之八十的真相了!
审她,不过就是想要嫌犯自己的一个答复!
而时非晚三两句话,可以说完全试出了天成就是在说谎,也算是已经让天成向所有人锁死了此案子的最终答案——
她就是有问题!
天成在时非晚问话时,大抵便已经猜到她避不过了。问后更是知她已凭几句巧言反转不了局面了。
索性,闭了嘴,没有再辨!
但此境之下她本该慌张、急切,可她坦然从容之态不逊几日之前。此,要么便是她不畏死,要么便是——
她本就还有后招!
有着让她自己自信她还能脱身的后招!
即,她早已给自己安排了一条后路:若案子局面不对,她的人便会启动此后路计划。显然,此刻此后招便已经启动了——
万岁,被擒了!
用来,换她自己脱身的!
“邱浅,把天成带过来!”时非晚将信封拆得粉碎,厉着声吩咐邱浅道。
“女侯,可……”
“人能再抓。起码先用她寻到万岁,此乃最快的法子!”时非晚一边说,一边看向了云殊,道:
“云大人,你去办此事,如何?”
“不会吧,这么大的事,你……”
“这两块令牌给你!皇上让我任职他身前一品带刀侍卫,这块令牌可以调动动宫中所有侍军!不过,皇上被擒,我估着……宫中许已生变,这块令牌如今未必对所有人有作用。若不行,你再用这块令牌,这是世子爷的,可召皇城禁军。等你召齐人马,再带上天成,找到皇上,务必救下万岁爷!”时非晚竟严肃的交待起了云殊来。
“啊?女侯,你这是何意?你是皇上最信任的人,高公公刻意让我将此信交给你,你这是……”那宫中来传话的侍卫愕然的看着时非晚。这么大的事,时非晚难不成不准备亲手而为?
“我还有更大的事!”时非晚不知在想什么,肃然道:“放心,云大人足智多谋,有人质在手,这点事,本侯信他周旋得过来。”
又交待邱浅道:“邱浅,天山寨那些训兵,调一些过来,你去配合云大人救皇上!”
邱浅一等本便是特种兵训法,用来执行小组任务再合适不过。
“是!主子,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