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人是啥意思,秦狰不懂,但是毒打他知道,一听秦游同意了,顿时喜笑颜开:“好,若是不能与那些酸儒书生结交,你暗地里将他们平日回家的路线记下,以后结了仇也好让他们知道咱越王府不是好欺负的。
”
饭菜虽不可口,酒倒是浓香四溢,秦狰说这是特意从龚文华的轿子里顺出来的,应该是珍藏佳酿。
推杯换盏之间,秦狰便有些醉了。
人这一醉,情感就需要发泄,两米出头的汉子,那就和个碎嘴子长舌妇似的,东骂一通西骂一通的。
发泄了小半个时辰,秦狰这才眼皮子一翻趴在石桌上睡去,秦游叫来了下人,将大哥抬进了房内,自己也回到卧房内。
坐在床沿上,秦游陷入了沉思。
人无论去了哪里,都需要一个归属感,如果没有归属感,灵魂就是空虚的,甚至活着都没什么动力。
作为一个现代人,一头扎进了这夏朝,可是却迟迟寻不到所谓的归属感。
若是去了唐朝、明朝、哪怕是清朝,至少,那是历史中存在过的朝代,自己这小小的蝴蝶随风舞动一下,说不定就会改变一个朝代乃至民族的未来。
在这夏朝,在这历史中根本不存在的夏朝中,自己又能做些什么,即便是做了,又有什么意义,可要是不做,难道真的要当一个逍遥世子浑浑噩噩一辈子?
望着桌上忽明忽暗的烛光,秦游目光幽深,直到那烛光渐渐熄灭,这才深吸了一口气怒喝了一声:“来人!”
凤七推门而入,见到秦游面色凝重,连忙道:“三少爷您吩咐。
”
“给少爷我换根粗点的蜡烛,这什么玩意这么细,情趣用的啊。
”
凤七去取蜡烛了,秦游翻身就睡,脑子里又想起上一世一位哲人曾经说过的那句话,来都来了,玩玩呗。
一夜无话,第二日天还未亮,凤七和个贼似的,轻轻拍着秦游胳膊将其叫醒。
“三少爷,寅时过半了,国子监辰时便要开课,您要是再睡,怕是要延误了时辰。
秦游坐起身揉了揉眼睛,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由内而外的排斥上学这件事了,因为要早起!
可排斥又如何,议政殿中秦老大金口玉言可是说了,自己如果不去的话,少不了要受责罚。
秦游是看出来了,要说宽厚,这秦老大是真宽厚,就可着自家人坑,特么的对外人倒是挺宽厚的。
而且秦游越想越觉得这皇帝有点der,我作诗是作诗,和上学有什么关联,早知道如此的话,当时还不如让赵仲白得逞呢,何苦呢,还要天天早起。
起了床,胡乱了洗了把脸,秦游突然发现府内静悄悄的,要知道平日里府中都是喧闹异常。
秦游穿好了衣服后问道:“怎么这么安静,一个人都看不到?”
“才过寅时,下人们都还在熟睡,谁没事起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