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高腿长的男人推门的手一顿,深邃的眸光微暗。之之要去国外拍三个月的电影?还是封闭拍摄?那他们岂不是要分居三个月?男人浓而长的眼睫垂下,在眼底扫下一片阴影。背对着门口的林之漾一双狐狸眸中闪过狡黠的光。脚步声在身后传来,林之漾假装下意识的回头,看到了来人,她对着电话道:“就这么定了,挂了。”按了下手机上的挂断键。男人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他居高临下的站在她的后面,影子将她完全罩住,仿佛是将她包裹住了。微凉的指尖勾住那根垂下去的青色肩带,然而并未往上拉,而是很随意般的在长指上缠绕了一圈。青白相接,画面性感蛊惑。“什么电影要去国外三个月?”男人磁性好听的声音吧在身后响起。林之漾纤长卷翘的睫毛颤了颤,“说是一个公路大片。”公路片拍摄起来是很辛苦的。这一点祁砚尘比什么都清楚。他的手指松开那个肩带,大掌轻捏了捏她雪白纤细的后脖颈。黑色佛珠冰冰凉凉的,偶尔撞在皮肤上,触感格外明显。他的动作漫不经心的,却又很涩情,引起阵阵酥麻感直达天灵盖。林之漾脚趾在祁砚尘看不到的地方都蜷缩在了一起。“公路片都是卖票房的,很难拿奖,而且很辛苦,不去不行吗?”祁砚尘问道,嗓音有点轻。他很少对她提出什么要求。他想要她像一只娇艳玫瑰,可以自由的绽放出最光华的色彩。所以此刻他的心里非常忐忑。他的动作只是在遮掩他已经加速的心跳。之之该不会觉得他在限制她的自由吧?之前他完全不敢对她的选择进行干涉。就算是那次她拿着一个亲密戏的剧本问他,该怎么演。他看到那个剧本上写的是一段床戏,他的全身都在叫嚣着,不要接这种戏。但他却没有做出任何的表示,只是认真的指导了她。那时候他自认为自己没有资格对她提出建议,尽管他们确实是夫妻,但他不想用婚姻捆住她。他们之前没有爱情。但现在不一样了,他们相爱。他不是要用爱的名义去捆绑她,而是想光明正大的表示出自己的在乎,表达出自己的想法。而不是一个人默默的痛苦。之之说过她会心疼的。没想过祁砚尘会想那么多,只是单纯想套路一下他的林之漾同样想到之前那个亲密戏剧本的事情。她那一次被气的还跟他提了离婚。她背靠着沙发上,仰起头看身后的男人,撇嘴,“之前我还接了一个亲密戏你都没说什么,公路片而已。”不得不说,话题有些偏离她原本的目标,而且带了些情绪在里边了。少女一双狐狸眸可能是刚洗完澡不久,有些湿漉漉的,潋滟的眼尾微红,微微勾起的时候,像是带着勾子。他站着的角度可以看到少女殷红饱满的唇一张一合,粉嫩的小舌忽闪忽现。更可以看到她完美玲珑的曲线,无遮无掩。他的太太,就算看过无数次,每一次还是会被她的美惊艳到。祁砚尘眸光炙热无比,骨节分明的手往前探,似乎漫不经心,又似乎精心设计。“你希望我说什么吗?“他问道。祁砚尘太了解、太知道她的苏点在哪里。林之漾浑身上下变得燥热,她贝齿咬了咬红唇,“你想要说什么呢?”他这个狗东西会装的很,那天看她的亲密戏剧本虽然没说什么,但背地里肯定很难过。那个亲密戏剧本是和常志昊。虽然祁砚尘当时没说什么,但查了常志昊的人品,找人曝光了。看吧,那时候他的手段,就是如此的阴暗。“我当然不希望你接亲密戏,这个电影也一样,三个月的时间太长了,我会想你。”第一次这么光明正大说出自己的占有欲,祁砚尘的指尖都在发麻。心跳如鼓。习惯了在阴暗的角落爬行,在阳光下直立行走会让他极度的不习惯。听到头顶传来的好听声音,林之漾狐狸眸中一闪而过得逞的光芒。但她还是表现出了有些纠结的样子,“可我已经跟岚姐说好了,如果不接这个电影的话,只能接娃综了。”说这话的时候,林之漾也有些紧张了。男人的手停留在她锁骨的位置没有再动。他的指尖也不再微凉,和她的体温已经平衡。她很怕他说一句,“娃综啊?那你还是去拍公路片吧!”幸好,祁砚尘并没有那样说。他说:“娃综在哪里拍?”林之漾狐狸眸眨了眨,继续不动声色的回答道:“好像在市内吧,不过……”“不过什么?”他的指尖在她的锁骨处轻轻划过,仿佛在描摹着她锁骨的形状。”不过这个娃综不是我一个人能参加的,以夫妻或者情侣为单位参加的,你又那么忙……”讲到这里,林之漾很想再次仰着脖子看他的神色。但她还是控制住自己,接着道:“你肯定没有时间,还是算了,我还是去拍那个公路片吧。”“我有时间。”祁砚尘没有什么犹豫的道。一抹明媚的笑意在林之漾的嘴角浮现,但很快就又压下去,“你有时间也不行,你又不喜欢小孩,还是算了。”祁砚尘站在她的身后,可以看到她纤长卷翘的睫毛时而颤动着,像是蝴蝶煽动翅膀,漂亮极了。之之对他太好了。竟然还考虑到他不喜欢小孩子。”也可以试着喜欢。”他音调清沉的回答道。这句话传到了林之漾的耳朵里,忽然让她一怔。她只是在套路他,没想到他这么认真。一种愧疚感涌上心头。一直背对着男人坐着的林之漾忽然转过身来,跪在沙发上,藕白的双臂搭在他的肩膀上。男人的西装已经脱掉,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宽肩窄腰大长腿。白色衬衫的扣子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解开,露出两截冷白漂亮的锁骨。右侧锁骨上那颗红色的小痣随着他的呼吸若隐若现。林之漾狐狸眸眨了眨,强迫自己别盯着他的锁骨看,望向他深邃的黑膜,这一刻的认真是真诚的。“你不要勉强自己,在我这里,你可以做你自己。”得罪张与算了。祁砚尘好傻,不忍心再骗了。祁砚尘盯着她那双精致绝艳的脸蛋,一只手不自觉的揽住了她盈盈不可以握的腰肢,拇指微微用力按了按她的腰窝,嗓音低沉缱绻,“做你呢?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