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溺:“……”
这是在夸她吧?
是吧?
她狐疑地嘟囔:“我还以为真是闹鬼了,昨天梦到你今天就见到你了……”
“什么梦?”
“……”
徐溺闭上了嘴。
她笑呵呵往厨房走:“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怎么知道我家密码?”
就算是地址他能查到,密码不至于吧?
“你家门没关。”傅归渡也从容应对。
徐溺既然对昨天的事误会成梦,他不强求什么,成年男女之间的男欢女爱大多都是心照不宣。
更何况。
他们两个并没有真的发生什么。
最多是一介女流氓的深夜作怪,喝醉的徐溺比平时更难缠十分,他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学来的招数,柔荑捧了几汪chun色,她热衷于看他深谙模样,骨子里也恶趣味的很。
后来睡着了还皱眉喊着肩颈酸楚。
他凌晨四点多才睡了会儿,到现在才不到三个小时。
一大早叫人送来了电脑处理了一些医院公务。
顺便等她醒来。
徐溺半信半疑。
她是真一点儿记不得了。
她体质奇怪,喝白的红的轻易灌不醉,喝啤的上头了就发疯。
现在纠结这些也没用了。
幸好西山庭府治安好,不然没关好门她被人偷了都不知道。
她跑去倒水,却发现肌肉酸软的厉害,她奇怪地揉了揉,随后回来问他:“吃过早餐了吗?要不我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