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妥妥禽兽说辞。
是她的错喽?
不过今天她也不是跟他理论这个来的。
她环顾四周:“你吃过饭了吗?”
傅归渡看了看腕表,“还没有。”
“那我给你做吧。”徐溺撸起袖子,兴致冲冲的。
主要吧,她是为了向傅归渡赔礼道歉,毕竟因为她挨了打,她为他做点事是应该的。
傅归渡若有所思睇她一眼:“你今天好像很殷勤。”
徐溺:“…………”
干嘛这么直白。
你个叉叉直男!
她不回答,轻咳一声便钻进厨房去。
傅归渡视线追随过去。
从昨天那通电话开始就不对劲了,傅祁白在祖宅闹事,今天她又格外关注他脸上的小伤口,大概是……深深地、误会了什么?
想到这里。
傅归渡慵懒地靠在沙发靠背上,意态轻慢地望向厨房,若有似无地勾了勾唇畔,转瞬即逝。
既然她强行要做一位田螺姑娘给他“赔礼道歉”。
哪儿有拂人脸面的事。
至于祖宅里关禁闭跪祠堂的那两位……
借他傅祁白一万个胆子,都不敢跟他说话跋扈,更别提动手。
傅归渡重新戴上眼镜,若无其事地看电脑里工作内容。
——跪着吧。
徐溺厨艺还算是不错。
毕竟她从小自立自强,很多事都是自己来处理。
下厨这种小事根本没难度。
傅归渡厨房里有不少食材,像是他这种金尊玉贵的身份,大概不工作的时候每天都会有阿姨过来清扫做饭。
看食材就清楚他大概口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