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她在逼婚?逼你娶她?”权赫疑惑。
“不,她没有!苏漫其实是个很简单的女人,对婚姻看得很淡,这辈子心里只有爱情和音乐。前半生她是为周洋,后半生是为我……但她也知道,两个男人都给不了她爱情。所以,在她的再三请求下,我于心不忍,让她进了省里的交响乐团。”
“哼,就是这个决定让她曝光了!”权赫听罢很是气愤,“去北京演出一次,就让吴一凡给逮到!”
“纸是包不住火的,库尔班家的人要查,终有天会找到她。”权东海无奈道,走到这一步,他也有些看穿了。
其实权东海的为人,花心归花心,终归还是很怜香惜玉。对男人他可以赶尽杀绝,但对女人,他做不到。
权赫也许就遗传了父亲这点,从对楚依依一事上,就能看出。
“爸,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米振财一死,苏漫的新身份坐立,表面上对我很有利,但其实……”说不下去了,权东海只感无限沉重,“唉,一言难尽啊!”
“爸,我都懂!”权赫轻轻拍拍父亲的后背,劝道,“有句话说的好,天不设牢、人心自囚!所以,要想后半辈子活得踏实,和妈妈的婚姻持续,您得舍弃一些东西。”
“仕途
?”权东海问道。
权赫郑重点点头,不再有任何犹豫。
“不是爸爸舍不得,而是……”权东海眉宇紧皱,十分纠结,“我害怕盲目!怕自断后路了,不仅没让库尔班伏法,还被吴尔和他联合起来倒打一耙,成为漠玉玺的背锅者。”
“所以,这件事我们要从长计议!”权赫说着走到父亲面前,直视着他,郑重其事道,“爸,如果你已下定决心,儿子助你!家人连心、其利断金,只要内心光明磊落,肯面对自己的错误,不信扳不倒他库尔班!”
这晚的后来,父子彻夜交心。
权东海是否做出决定,权赫又提出什么计划?
不得而知。
……
第二天一早,我被权赫的电话吵醒时,权郁还在熟睡。
权赫说他已经在高速上,快到滨海了。让我赶快准备一下,出发去机场。
“你别来接我了,直接去机场!我们在机场会和。”我声对电话说道,怕惊动权郁。
“不用!我正好顺路,你赶紧准备下,半时后在区门口等我!”权赫说完就将电话挂断。
我本想提议要么让权郁一起,可这货电话挂得太快了。正犹豫着要不要给他回拨过去,这时权郁醒了。
“你要去哪?”
“哦,昨晚本就想跟你说来着!是去香港,我想……”
话没说完,被他打断,“跟权赫一起?”
“嗯,他……正好去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