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好大的口气!别忘了还有我这个人间女王在!”我抄起手,自作聪明的怼回,“而且,我夫君可是法力很高的千年蓝狐!有我们相助,惋淇姐最后一定能收了你。”
“……”权赫不语,仍旧抽着烟冷冷盯着我,眼睛逐渐眯起来,带着十足的挑衅。
我丝毫不惧,还暗暗得意:怎么,许惋淇还配不上你权赫?你特么不是在吃我老哥吴一凡的醋吧?
孰不知此刻另外三人的心理是这样滴……
权赫:这蠢货的意思是,权郁也变节了?将来极可能会跟他们兄妹勾结?
许惋淇:权赫,现在相信了吧?权郁靠不住,他心机深,你得防着点。
权郁:米飒,你能不能给我闭嘴?!
时间再度凝固!
蠢猪米飒一句自作聪明的话,居然无形中搅和了权郁的阴谋,帮了权赫一次?
唉,这都是命!
担心米飒会坏事,让哥哥对他起疑,权郁打破沉默。撇开话里另一层的弦外之音,顺着蠢猪米飒话里表面那层含义,他虚伪笑笑接话,问道:
“宝贝儿,你很想叫Chris大嫂么?”
“……”这还让我不好回答了。
不管大嫂是哪层含义,吴一凡的老婆,还是权赫的,我都不好点头。
“别介了!”权郁似乎也没指望我回答,收起笑容拉长脸,“权赫给她介绍的男票不下十个,总能有个能降住她,对吧?”
“啊?”我惊讶,脑子反应不过来。
“啊啥啊?!你个白痴!”权郁恼怒的瞪我一眼后,把手中的牌一扔气呼呼道,“不玩了!许惋淇,喝酒去!”
这晚,兄弟俩和许惋淇喝了一夜的酒,说了什么我不知道。因为权郁莫名其妙的生气后,权赫就让我回房休息,他们仨有意把我避开了。
这不禁给我提了个醒:无论嫁给谁,我在权家始终是个外人!
……
第二天一早,我和权赫一起踏上去香港的航班,却不见许惋淇。
权赫说她昨晚已经到香港了。
我很是懵逼,不是说一起走吗?
虽心生疑惑,但也没追问。却不知权赫是故意,晚餐后是他定的机票,故意将许惋淇的定在凌晨三点;而我和他的,是今早。
从安检到上飞机,我跟他没怎么说话。而他也貌似没空理我,不停的接电话。飞机刚起飞我就睡着了,只因昨晚没怎么睡。
到香港航程不远,两小时而已。一路上我睡得很沉,没做梦,却总能听到音乐,直到一首民谣将我唤醒……
“又回到春末的五月,凌晨的集市人不多;小孩在门前唱着歌,阳光它照暖了溪河……我忧郁的白衬衫,青春口袋里面的第一支香烟,情窦初开的我,从不敢和你说……”
是赵雷的那首《少年锦时》,我超喜欢的一首民谣!
但梦里的歌声不是赵雷的,谁唱的呢?
带着疑惑我缓缓睁开眼,却看到熟悉的白衬衫,熟悉的胸膛,熟悉的体香,还有头顶某人嘴里均匀的呼吸……
左耳和左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嘴角处他的白衬衫湿了一块,那是我睡梦中流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