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什么就说吧!何必压在心里呢?”他就像个窥心者一样,轻松的弹着烟灰,“米飒,你眼里全是问号。”
“抱歉,我什么也不能为你做!”我将这句话脱口而出,等着他的反应。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还算有智慧的做法,因为这句话一语双关……
既可以理解为,那晚你跟我说这句话,你什么意思?
也可以理解为,我对他刚才问题的回答。你说要我做你的女人,我说:抱歉我什么也不能为你做;
显然,两个意思权郁秒懂,所以他的回答让我无以反驳、无从质疑。
“我帮你征服权赫,你帮我治好忧郁症,这就是我们能为彼此做的!”
我呆……
以米飒的“智慧”,不可能搞懂这是个巨坑。
还傻傻愣愣的猜想着,他说帮我征服权赫,是指让我今后能得到权赫?
擦,诱惑好大啊!
这时,权郁又画风一转,拉起我的手兴高采烈的往厨房走:
“走,一起做饭!”
我脑袋还有点懵,却也没法拒绝。
他说做饭,又不是做爱,没理由拒绝啊!
就这样呆呆被他拉进厨房,浑然不知掉进权郁的圈套中。显然,今天带我来他家,权郁的目的绝不在“做饭”和“参观装潢设计”这么简单……
他要干嘛?
厨房里只有我一个人忙活,权郁是太子爷,指望他做饭我就是蠢到家了,所以还得靠老娘。
说起做饭嘛,那不是我吹……
此处省略N个字!
刚进厨房,权郁还能帮我拿拿材料什么滴。不一会这货就溜出去了,在厨房门口支起画架,将老娘做饭的“倩影”记录下来。
冰箱里材料倒很充足,可我没心思给他弄丰盛的晚餐,随便炒两三个家常菜拉倒。
一边切菜,我一边犯着嘀咕:家里只有这两兄弟,平时谁做饭?家里没见有保姆,莫不是请钟点工?又或者,权赫的女人轮流来给他们当厨娘?
“权郁,你家平时不开火吗?”
“开啊!我哥做饭呢!”
我一惊,某死男人还能做饭?
“他不是很忙吗?怎么还有时间给你做饭?”
“我俩不喜欢在外面吃,之前也请了几个阿姨。但我嫌外人做的饭太难吃,权赫就只得自己动手咯!”权郁一边画着素描,一边漫不经心说着。
“呵呵,他还挺疼你的嘛!”
本是我打趣的一句话,没曾想说者无心,听者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