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耀祖不慌不忙上前,说:“正是在下所做。”“看来你与叶公子心意相通啊。”院长的话让陈耀祖有一瞬间的愣神,他不解的从院长手中接过诗词手稿。他一张一张翻阅着往下看,脸色越来越差。怎么会……怎么会这样?这十多首除了偶尔几个字不一样外,其他地方一模一样。陈耀祖眉头紧皱,余光打量着叶秋。难不成他也是……要不然这些诗作不会一模一样。有学子凑过去,看到上面的词作也震惊不已。“肯定是那个姓叶的买通了人,抄袭了陈公子的词作。”有人为陈耀祖打抱不平。“叶家与陆大人交情匪浅,刚才陆大人离开了一会,没准就是去抄录这些诗词了。”“肯定是,要不然那个姓叶的能这么嚣张?还有那个什么狗屁陆大人,从前从来不参加这种宴会,这次竟然来了,不心怀鬼胎,都没人信。”不少学子纷纷附和,看叶秋和陆云初的眼神都不对劲了。他们声音不算小,恰好叶秋等人能听见。叶秋嗤笑道:“莫不是忘了,我们是在两个不同的院子,也都是即兴而作,最重要的是我比他先完成,真要论起来,也是他抄我的。”她扫了一眼陈耀祖,“真要论起来,也是他抄我的。”“陈公子,这件事你怎么看?”陈耀祖要面子,屡次拿别人的词作当成是自己的,要不是叶秋前世先来无聊,将穿越过来那个才女留下的诗词全部背下来,就真被陈耀祖给骗了。陈耀祖云淡风轻道:“公道自在人心。”好一个公道自在人心。叶秋在心里吐槽,第一次觉得人脸皮竟然能这么厚,抄袭都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她也没啥心情再跟这些人进行拉锯战,直接了当道:“那些词作不是我写的。”陈耀祖松了口气,“如此,这件事我便不再追究了。”他想放过叶秋,在场众人哪里肯,纷纷道:“像这种思想败坏,抄袭他人词作之人,就该取消他参加科举的资格,永不得入仕。”“这件事还要好好查查,把背后帮他的人揪出来,绝对不能容忍这种害群之马存在。”陈耀祖大度道:“俗话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有过改之就是。我看这位叶兄也是诚心悔过,也该给他个机会。”叶秋差点被他这话逗乐,真是把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这句话发挥到了极致。这些人如何指责、羞辱她,她倒是能忍,但这些人屡次将脏水往陆云初身上泼,她忍不了。她凝重,再看向陈耀祖的时候,眸子冷下来,“我再问你一遍,那些词作当真是你写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写不出来,难道别人也写不出来吗?”当即就有人回怼回去。“陈耀祖,你回答我。”陈耀祖颇为不耐烦道:“叶公子你闹够了没有?你暗中派人抄录我的诗词,据为己有,我不追究了,你还想怎么样?”言外之意,就是叶秋在咄咄逼人。毕竟大家读书多年,谁不想能有词作、文章流传于世,这话也侧面认定了叶秋抄袭这件事。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陈耀祖嘴这么硬,叶秋也就没必要给他留情面了,道:“我有办法自证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