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和朗玉海两个人坐在凉亭中下棋,眼前的棋局对他十分不利,可是他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焦虑,皇帝看着他:“摄政王现在这样不在乎输赢了吗?”
“是臣弟棋艺不精,陛下棋艺精湛,臣弟甘拜下风。”他低着头甘愿认输。
“这可不像你之前的想法啊。”他笑着说道。
他笑着拿起一个棋子道:“看到陛下大病初愈,身体恢复的如此之快,臣弟心里也高兴。”
“哎,可能是前几日朕有些累了,才会得了什么癔症啊。”想到那天的事情他心里就有气。
一个公公脸色焦急的过来道:“陛下,皇太后生气了。"
“母后怎么了?”他皱着眉头一脸的关心。
“听说皇太后的花棚进了一个贼,不但偷了她两盆绿菊还摘了一朵白牡丹花呢。”他小声的说道。
“太后一向带花如命,那个贼抓到了吗?”他皱着眉头问道。
那公公看了一眼摄政王道:“抓到了,是摄政王妃。"
他抬头有些惊讶:“她怎么跑到太后那里去偷花呢。”
“看来摄政王,我们要过去看看了。”他起身转身离开,旁边的一个小太监急忙推着朗玉海。
姚一琪跪在地上,手腕处疼的她浑身发抖,前面坐着皇太后,朗恒海低着头站在她的身边:“母后,不是我的错啊,是这个女人骗我说,皇太后花棚里的白牡丹好看死了,我才想过来看看,谁知道她要去摘啊。”
皇太后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脸色阴沉,目光骇人,冷声道:“你是谁?”
“臣妾姚一琪,因为今天早上听说王爷被札木合所困,害怕他出危险,所以跑过来,可是臣妾被困在了他设置的花阵中,无法脱身,是他要挟臣妾过来偷白牡丹花的,不是我,请皇太后明断。”这个男人竟然这样折磨她,那她也不会让他好过的。
“你胡说,分明就是你主动要摘皇太后的花的。”朗恒海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这样狡猾。
她冷笑看着他:“我胡说,第一我不喜欢花,是谁一天不看到自己的宝贝花,就想的要命的,皇太后请看,我手腕上的金丝锁就是他给我绑上的。”她举起手那金丝锁已经陷入她的肉中。
“朗恒海,哀家那些花早就警告过你不要动,你偏偏不听,哀家要罚你,去抄书。”她冷声训斥道。
“不要啊,太后我错了。”他回头眼睛露出凶光,慢慢走向她的面前。
他蹲xiashen浑身泛着冰冷的杀气:“你竟然敢陷害本王,那就不要怪本王杀了你喂我的毛球了。”
这个毛球到底是什么,她现在也不知道,想着一定是一个可怕的动物。
门口传来通报声:“陛下驾到,摄政王驾到。”
皇太后起身走到门口看着他:“陛下你怎么过来了?”
“听说有人偷了母后的花,朕来看看。”他笑着走进来,看着跪在地上的姚一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