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上去冒险,等席千夜杀完所有人,拍拍屁-股就走了。仇结下了,人没有死,到时候养虎为患,后患无穷。”
“的确,不能养虎为患,否则后患无穷。现在席千夜就如此可怕,将来岂能想象,我们已经彻底得罪了他,难道诸位认为还能置身事外吗?”
“我帝师家族的继承人与太上长老都死在席千夜手里,此仇此恨,怎能轻饶。”
“趁他病,要他命。已经填了三十多条尊者的性命进去,此刻此刻不杀席千夜,以后将再也没有机会。”
……
花园里,杀席千夜的呼声格外的高。
很多人都目露凶光,格外希望席千夜死,席千夜不死,他们将寝食难安。
能来参加宴会的都不是一般人,如果有着一丝杀死席千夜的机会,即使拼死冒险他们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席千夜他们已经得罪,无法挽回,若是任由他成长,将来必是大祸。
而且,席千夜现在频临油尽灯枯,正是他们最佳的机会。
一时间,所有人都望向皇室的那位紫衣老人,望向武王、望向镇远将军景立山,显然他们需要官方的势力拿主意。
如果没有足够强大的人出来带头,其他人冒然上去,很可能又是送死。
在场中人,若说个体战斗力最强,自然非武王莫属。
而若说整体力量最强,却不是武王,而是镇远将军景立山。
不仅百万大军就在城外,随时一呼百应,而且景立山的最强尖刀卫也来到卢奚郡城。
据说,尖刀卫结阵,再融合百万大军的战意,即使遇上大尊都可一战。
曾经景立山就使用军队阵法,生生将一名来犯的敌国大尊击退。
“镇远将军,你一定要为我陈家做主啊。”
陈祖老眼含泪,他年事已高,死了也不算什么,但是陈家不能别灭啊。
如果陈家因此被灭,他如何去面对陈家的列祖列宗。
“哼,哭什么,天还没有塌下来呢。”
景立山冷哼一声,作为军人,他自然看不起陈祖这样的软骨头。
“求将军帮我把陈家的天撑起来。”陈祖却是仿佛没有看到景立山眼中的厌恶,依旧跪在地上哭哭啼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