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唐菏昏迷了,倒是更加方便她办事了。
不然当着她的面惩罚刘采青,还有些膈应。
“贱人!一个弃妇,水性杨花朝三暮四。
你怎么不和你娘说一说你在赌坊和野男人之间的暧昧呢?还称呼他为夫君?”
刘采青笑的阴险,故意说道。
这让一旁的眉悦颜怎么可能忍得住,直接厉声呵斥。
“唐夫人,若你再有半句不当的言语,我一定告诉我家老爷。
倒时候,你能不能走着出去,就是另一回事了。”
她并没有第一时间质问女儿那些事情,只是本能的保护自己的女儿。
刘采青虽然是有一丝忌惮苏家权威的,但她不怎么相信苏家会真的武力用事。
依旧一副吊儿郎当天不怕地不怕的泼妇模样。
“你这张嘴,需要调教。”苏倾离说罢,冷酷的笑了笑。
不解其意的刘采青还没来得及骂她,就被她按住了脸。
看着苏倾离手里拿着一枚银针朝她的嘴巴靠拢。
“你做什么?!你……”
刘采青话语没有说完,就被那枚银针刺穿了双唇,疼得她五官扭曲,挣扎不已。
一旁的苏家下人虽然也胆颤苏倾离的铁手腕,但还是本分的按住刘采青。
不让她随意挣扎,免得带回误伤了大小姐。
“疼吗?”苏倾离冷漠的看着她,“说句话来给我听听?”
刘采青疼的额头都是冷汗,嘴上的血十分吓人,满脸都是冷汗。
一旁的眉悦颜也没有想到女儿的手段,如此之残忍,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