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靳寒嵊离开之后,温禾时去找医生签了陈婉卿的手术同意书。
温禾时签完字回到病房的时候,又看到了陈婉卿在抽烟。
温禾时简直对她无奈了。
“你能不能稍微克制一点儿?”温禾时问陈婉卿。
陈婉卿叼着烟,无所谓地笑了笑。
一根烟很快就抽完了。
抽完烟之后,陈婉卿对温禾时说:“前两天傅启政给我打电话问你的事儿了。”
陈婉卿说这话的时候一直在观察温禾时的表情。
果不其然,和她想象中的一样。
只要一提到傅启政,温禾时就是这样的表情。
温禾时收紧了拳头,掌心渗出了一层汗珠。
当年她回国的时候不告而别,傅启政应该是很介意这件事情的。
回国之后她换了联系方式,后来他们两个人就再也没有联系过。
“你不好奇他问我什么了?”见温禾时不说话,陈婉卿笑着补了一句。
温禾时摇了摇头,“都不重要了。”
她和傅启政之间的事儿,都是过去了。
她从来都不是那种活在过去的人。
她很清醒,也知道自己现在面对的是什么样的情况。
她是配不上傅启政的。
如果傅启政知道了她当年被人侵犯过,大概也不会对她好了。
“不重要了你还这么伤心?”陈婉卿毫不留情地拆穿了温禾时。
温禾时被陈婉卿说得无语,只能沉默。
陈婉卿见温禾时这样子,也不好说这么重话,“我真不知道你担心什么,让他知道那件事儿又怎么样,他要是真喜欢你,才不会介意。这事儿要怪就怪温敏芝太卑鄙,你也是受害者。”
“……”
温禾时的表情有些僵硬,很长时间都没有开口说话。
这些年,她很少去回忆那件事情。
这种回避多少带着些逃避的心理在。
她时常告诉自己这些都过去了,但当年那件事情留下的负面影响,到现在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