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洛湘哭得更狠了。
卫戚看着她这样子,一阵头疼。
他抬起手来揉了揉眉心,没好气地说:“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她现在得宠,靳寒嵊愿意迁就着她,这么明显的事儿你看不出来?”
“洛湘,你给我有点儿出息,不要再让我知道你去找靳寒嵊。”卫戚咬着牙训斥她:“他当初做的事儿还不够你长记性的?你是不是得再打一次胎才能记住疼?”
卫戚提到打胎这件事儿,洛湘脑海中下意识地就闪过了傅启政的脸。
那个男人……
他和靳寒嵊认识……
说不定,他已经把这件事儿告诉靳寒嵊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洛湘浑身冰冷。
她低着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脸色白得跟纸一样。
卫戚瞧见她这样子,内心不免有些自责。
他知道当初打胎的事儿对她的打击很大,流产之后,她一度患上了抑郁症,几乎不能出门和人打交道。
“好了,总之你以后不准再和他联系。”卫戚将声音稍微放缓了一些,“该说的话我之前都跟你说过了,我也不想再重复。现在他宠着温禾时,你别自不量力去挑衅温禾时,靳寒嵊翻脸不认人的速度你会不知道?”
“可是她根本就不爱他……”想到这里,洛湘还是有些不舒服。
“爱不爱跟你没关系,你只要记住靳寒嵊现在不爱你就行了。”卫戚这句话说得无比残忍。
果不其然,他这话一说完,洛湘就沉默了。
是啊,靳寒嵊现在不爱她……
洛湘捂住了眼睛,眼泪无声地往下掉。
卫戚看着她这样子,是真的无奈。
“我去楼下买点儿吃的,你哭一哭就行了,过几天我给你介绍合适的对象。”
说完,卫戚就下楼了。
洛湘怎么想怎么难受,心情不好,下意识地就开始怀念醉酒的感觉。
等卫戚离开之后,洛湘拿着手机和包下了楼。
她打了车,到了金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