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禾时的手摸上皮带的时候,靳寒嵊突然捏住了她的手腕。
他力道有些大,动作又来得突兀,温禾时愣了一下。
还没反应过来,男人突然将她打了个横抱。
温禾时的身体腾空,下意识地抬起胳膊来缠上了他的脖子。
靳寒嵊就这么抱着温禾时去了浴室。
洗澡的时候,温禾时一直在想,该找什么样的借口出去吃药。
靳寒嵊似乎是忙了一天有些疲乏,竟然靠在浴缸里泡起了澡。
温禾时是在旁边淋浴的,很快就洗完了澡。
擦干身体之后,她对靳寒嵊说:“寒嵊,我出去等你。”
靳寒嵊瞥了她一眼,淡淡地“嗯”了一声,算是同意了她的话。
得到靳寒嵊的允许之后,温禾时很快从浴室里出来。
她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出来的时候猛然吹到冷气,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不过她也顾不得这些了。
她不知道靳寒嵊什么时候会出来,所以一定要尽快把药吃下去。
温禾时走到了沙发前,弯腰从包里拿出了药,近乎慌乱地从里头倒了两粒出来,放到了嘴里。
她很少有这样不冷静的时候,大概是因为今天晚上太慌了,以至于有一粒药这样掉在地板上,她都没有发现。
温禾时没喝水,生生将两粒药吞了下去。
吃完药之后,她将药瓶放回到了包里。
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温禾时回到床上躺了下来,安静地等待着药物起作用。
靳寒嵊一个人待在浴室里,等温禾时离开之后,他睁开眼睛盯着对面的墙壁,目光晦暗不明。
他脑海里回响起了年牧安的提醒。
其实年牧安说的那些,他怎么会看不出?
温禾时对他有几分真心,几分敷衍,他心里明明白白,只是不愿计较罢了。
他想起来温敏芝说当年的事情之后她就自暴自弃了,这件事情的真假他没有确认过。
但他可以肯定,那件事情确实给她造成了不好的影响,一直到现在都没消失。
靳寒嵊一个人在浴室里呆了有二十分钟,这才出去。
他出去的时候,温禾时已经在床上躺着了。
靳寒嵊在她身边躺下来,温禾时便抬起胳膊来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