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没有想过,万一靳寒嵊真的被温诗诗勾引得魂儿都没了,因为她吹一阵枕边风,开始跟她同仇敌忾对付你?到时候你怎么办?你斗得过他?”陈婉卿一针见血地发问。
“所以我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温禾时深吸了一口气,“婉卿,药能再给我一盒吗?”
“我看你他妈是疯了。”陈婉卿简直都想动手打她了。
她这么聪明一个人,怎么碰上这种事儿就开始糊涂了?
靳寒嵊那是什么人,是能轻易被人操控的吗?
“我知道你挺失望的,但是抱歉婉卿,这是我的决定。”温禾时说,“傅启政他……值得更好的人,我不行。”
她没有勇气让他知道当年发生的那件事儿。
如果傅启政知道这件事儿之后嫌弃她,她会崩溃;
如果傅启政知道这件事儿之后同情她,她更加会崩溃。
她不愿意在他面前扮演弱者的角色。
在爱人面前维持原则和骄傲,这是她的底线。
至于靳寒嵊……
她不爱他,所以无所谓。
对于温禾时来说,靳寒嵊不过是一个合作伙伴。
她现在之所以着急,是因为合作伙伴要抛弃她和别人合作了。
这样一来,她的利益会受损。
这是利益博弈,与感情无关。
“行行行,我管不了你,你别后悔就行。”温禾时都说得这么明确了,陈婉卿还能说什么,只能应着她了。
陈婉卿碾灭了烟头,从沙发上起来,走到旁边的抽屉前,从抽屉里拿了一瓶药递给了她。
“你吃这个吧,他们新给我的,反应不是那么大,也不至于那么容易被人看出来。”陈婉卿说,“一瓶一百二十粒,一顿两粒,够吃一阵子了。”
温禾时从陈婉卿手中接过了药,和她说了声“谢谢”。
“你悠着点儿。”陈婉卿说,“这药虽然没那么烈,但第二天肯定不舒服,吃久了脑袋不清醒。”
温禾时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
这时,她已经抽完了手里的烟。
将烟头扔到烟灰缸里之后,温禾时拿着药放到了包里,然后对陈婉卿说:“我先走了。”
陈婉卿摆摆手,“去吧。”
不用问也知道温禾时要去做什么。
既然她决定了,她也不能拦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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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禾时从金樽出来之后,从包里拿出药吃了两粒,这才打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