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倒是没见他身边有过女人。
不过,看看温禾时,年牧安觉得傅启政还挺有眼光的。
温禾时不明白傅启政为什么会这么说,但,既然他已经这样说了,温禾时索性就没有驳他的面子。
她想,反正这医生可能一辈子就见这么一次。
被他误会,也不会有什么后果。
这么一想,温禾时也就释然了。
………
温禾时打开了电脑,熟练地输入了傅启政电脑的密码。
电脑打开后,界面停留在邮箱。
他的邮箱内有六十几封未读邮件,都是来自客户的。
上面是密密麻麻的投资信息和股票走势图。
温禾时之前经常替他处理这些事情,根本不需要问,很快便上了手。
傅启政坐在床边看着温禾时熟练的动作,目光有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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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牧安给傅启政做了一个日常的检查,顺便为他换上了新的吊瓶。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之后,年牧安才离开。
温禾时工作起来的时候格外投入,她甚至都没注意到年牧安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病房里再一次剩下了温禾时和傅启政两个人。
这一次,傅启政也没有再说话。
他就这么看着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替他处理工作的温禾时,脸上的表情仍然十分复杂。
他自认为擅长洞悉人心,但此时竟然有些参不透她究竟在想什么了。
前几天见面时,她将话说得那么绝情,他以为她会决绝到以后都不来见他。
可是现在,他生病了,她又过来了。
“lara的资产分析报告是你放在桌面的文档吗?”傅启政正走神的时候,听到了温禾时的询问。
他回过神来,回答了她的问题:“是。”
温禾时:“好,那我给她回复了。”
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工作了几年,很多默契都成了习惯。
有时候甚至不需要言语,一个眼神就能对彼此的意图心领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