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炀……我还没洗澡……”她双手揪紧身下的沙发,看似冷静,声音抖得厉害:“我要去洗澡。”“我不介意。”他低沉粗喘的气息里夹杂着恼怒。“哗!”上好的真丝裙摆,被他一下子撕破,带着毁天灭地的气息,隐忍克制,心疼却又愤怒。“疼——”她忍不住叫了声,浑身痉挛颤栗。他停了片刻,低头看着身下的人,她的脸色苍白,额头上一层薄汗,贴着细碎的发丝。楚楚可怜的面容下,是倔强隐忍,无法征服。他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完完全全占为己有。“疼?”他故意加大力度,刻意折磨:“那就求我啊,求我我就轻点。”他命令的语气中含着哀求。沈潋,求我。求我放过你父亲,保全沈家。求我。我求你求我——沈潋张大眼睛,灯光有些昏暗,晃动下,很难将他看清,但他眼中的汹涌,她却看得很清楚。顾修炀,我求你,你就会放过我父亲?放过沈家?保全我?顾家,会吗?如果会,这一切,压根就不会发生。所以,她不能求他。她会失去父亲,失去沈家,失去她的靠山。现在,她不能连最后的尊严也失去了。她不会求他。绝不。她眼睛轻轻闭上,极力克制,蝶翅般的眼睫还是因为疼痛颤抖得厉害。她疼。她也害怕。再张开眼睛,她剔透深邃的眸光恢复了平静,莹莹迷离,妩媚绝艳。顾修炀盯着这近在咫尺的眸眼,心脏连同呼吸都是一顿。下一秒,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猛地一撞,他在逼她。逼她屈服。逼她顺从。逼她求他。这是一场凌虐。“啊——”沈潋只觉身下撕裂,有热流涌出,痛得叫出声来。“顾修炀——”她的声音有气无力,想要制止他,求他停下来。她流血了。话到嘴边,她一下子咬住了嘴唇。罢了——她十指抓进沙发里,咬着唇,吃力地忍着。顾修炀被她的反应彻底激怒。这个女人——她怎么能够这么冷静,这么平静?她就什么都不在乎吗?她就这么冷血无情吗?她甚至感觉不到疼吗?他知道她流血了。他不信,不信——他的动作越发的用力,越发的狠,琥珀般的眸子腥红一片,理智全失。沈潋只觉眼前阵阵发黑,视线也越发模糊,可她在他的眼眸中,看到了他鲜少露出的残忍。真的很残忍——她疼。很疼。可这一点疼,与父亲被捕,沈家将要到来的毁灭,她未来的命运相比,又算得了什么。不知道过了多久,很漫长,又好似很短暂。沈潋完全被汗水浸透,发丝都在滴水。她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沈潋!沈潋……”顾修炀的理智被全部拉回,眼中的赤红散去,恢复了清明,他焦急地拍着妻子的脸庞。身下的人一动不动,他低头,这才发现她身下全是血,沙发都染红了。“啪!”他甩了自己一个耳光:“对不起,对不起……”泪水打湿了他鸦沉如羽的眼睫,这双冷酷无情的眼眸,充满了泪水。他猛地扯了一旁的薄毯,将人裹起来,抱起来,向门口跑去。“来人!来人!备车……”,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