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话挂断,我又踹了项龙的脸一脚,就是这货弄得这么麻烦。
用胳膊请碰一下张栓,他立刻心领神会,发出担心话语。
“老大,刚才没抓跟着他的人,这要弄死了,会留下线索的。”
苗圃紧跟着阴测测出声,“不行就砍掉他一条腿,就算咱们被抓了也判轻点。”
项龙再次挣扎呜鸣,我低沉回应,“这王八蛋不死,我心里这口恶气难出啊。”
开车的刘金喜知道在演戏,这家伙威胁人的事长干,也配合嚷嚷。
“老大,也得为兄弟们想想啊,弄死他很麻烦的。不用担心他报复,咱们有人出事,就找他家里人。”
我弯腰撕掉项龙嘴上的胶带,这家伙立刻哀求。
“斌哥我错啦,饶了我吧,我给您磕头了……”
一把鼻涕一把泪,再也没了嚣张跋扈的样子,我抽了他脸一巴掌。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根本就没打算把他怎么样,吓得他一脸感恩戴德一个劲儿说好话。
车开进了一个仓库里,张栓和苗圃把他拖了下来,解开身上的胶带。
我用手一指一根钢管立柱,“跳个舞,妖娆点。”
项龙整个人都不好了,傻傻的看着我们。
苗圃又阴测测出声,“我给你来点音乐。”
劲爆的舞曲响起,项龙明白了,这是要让他跳钢管舞。
他不敢不听话,只好搂着钢管开始跳,随着我们一瞪眼,又赶紧露出讨好笑意。
全都录了下来,以后在嚣张,给他发网上,看他还怎么混。
录完又把他拉回医院门口扔了下去,我们在车里爆笑,晚上找了个地方喝酒,我还把江平叫了过来。
就是让江平盯着点项龙,他要还不知悔改,那就别怪我下重手了。
江平的态度明显恭敬了很多,一个劲儿保证完成任务,吃完饭又邀请我们去暗度酒吧潇洒。
大小双也跑过来玩,闹到午夜时分才赶回住处,告诉我别墅装修的差不多了,在散散气味儿就能住进去。
早就想搬过去了,植物园的住处虽然环境好,可地方太小,三人住一起有点挤。
可当我们一回到住处,却看到程胜男坐在门口的长椅上正昏昏欲睡。
见我们回来,这才强大精神,嘴里埋怨出声,“怎么才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