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会悲伤会喜悦,懂得疼爱人,也需要被人爱的简单的人。
黎可可就躺在他怀里,男人有半分动静,她都能感受得到。察觉到他细微的动作,黎可可立马将脑袋低了下来。
“醒了?”
晨起他刚醒,嗓音比较低沉,有些喑哑。声音放缓放柔后开口,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宠溺感。
仿若他怀里抱着的,是他最珍贵的。
他这个人就容易让女人产生这样的错觉,女人们也会因此深深迷恋他,下坠而无可自拔。
她当年也是如此,深爱着,恨不得把自己一颗心掏出来双手捧着去送给他。
黎可可稍稍从他怀里挪出来了点,半阖着眼轻念了句:“嗯。”她抬起头,又问,“你今天不上班吗?”
“最近会有一阵子空闲。”他说,“等过段时间完全入冬了,我就带你去斯里兰卡。那里比较暖和,免得你冬天感冒。”
傅尧寒起身的时候,也将怀里的女孩一起抱了起来。
他低着头理了理她睡乱了的头发,手掌抚上她的脸,渐渐往后移,深入她的头发托着她的脑袋。
而后启唇吻了下去。
他贴着她的唇,轻轻研磨。
怀孕的人比平时要敏感,这是傅尧寒从手册上看到的。确实没错,他细细吻了她一会儿,便听到她嘤咛了几声。
“保姆准备了一些做蛋黄酥的食材,等会儿吃了早餐,我尝试去做一下。做好了,你吃。”
黎可可被他吻得身子微颤,他说话的时候都贴着他的唇,连带着他的话音,他的呼吸也都洒在她脸上。
但听到他要下厨做东西,黎可可还是愣了一下。“你下过厨吗?”
“没有。”他将她从床铺上捞了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坐着。仿佛是贪恋她的味道,又弯腰亲了亲她的脸。
“那我不要吃。”黎可可躲不开他的吻,也不知道他最近怎么了,越来越喜欢吻她。前段时间就是一个劲儿缠着她要,要得她每日腰酸腿疼。
傅尧寒,有病。
他起了身,顺带将她抱了起来。抱到衣柜前的毛绒地毯上站着,而后给她穿了一条加厚毛绒兔子的套装。
他自己则随意披了件长款的外套,随后就拉着她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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