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放开我,余远恒,你到底要干什么?”陈惜雯一下子就慌了,脑海里一瞬间闪过很多画面。
她不太清楚余远恒为什么会这样对待自己,难道他把她当成是发泄的工具么?不然为什么喝醉了酒跑来找她?酒醒后就把她按在墙上狂吻?
这个想法一出,陈惜雯莫名的觉得自己十分的悲哀,孩子被夺走了不说,还成了余远恒的玩物。
鼻尖的空气全部被男人掠夺走了,她的力气又比不上余远恒的大,狠了狠心,感觉到对方的舌探了过来,她用力一咬……
瞬间,一股血腥气息弥漫在二人的唇齿之间。
“嘶……”余远恒一个吃痛,动作忽然一顿。
陈惜雯就势逃开了男人的怀抱,顺手拿起门后的扫把,戒备的盯着对方。
余远恒用手擦了擦嘴唇,月光倾泻下来,他低头一看,发现手上竟然全部都是鲜血,嘴唇是火|辣辣的疼,舌头更是不必说,疼的都快要麻痹了。
可想而知,这个女人下了多重的手。
这下,酒意是彻底的醒了。
余远恒看着陈惜雯满脸戒备的样子,心头涌起一丝不爽的感觉,他就这样不讨喜?巴巴的赶过来见她,可她却避他如洪水猛兽。她究竟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少女人想要接近他?
陈惜雯紧紧地盯着余远恒的眼睛,生怕他又会有什么突兀的举动,只见这个时候,余远恒忽然打开了客厅的灯,让整个客厅亮如白昼。
他转过身,自顾自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要不是刚刚真真切切的见识过这个男人醉酒的模样,陈惜雯简直要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现在的余远恒,举止优雅到不像话,一瞬间好像又恢复了那个高高在上的模样,这样狭小的客厅完全容不下他的气场,简陋的家具和客厅的装饰与他的气质格格不入,这个男人天生就该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
余远恒目光在客厅扫了一眼,之前来过两次,他早就知道这里简陋,最后,他的视线停留在陈惜雯的脸上。
男人伸手入怀,从怀中掏出一枚支票,又拿出笔,在上面签下一串数字,紧接着,他将支票推到了桌子的另外一侧,手指无意识的在支票上敲了两下。
“你这是什么意思?”陈惜雯扫了一眼上面的数字,五百万?
大半夜跑到她这里来,就是为了炫富么?
“孩子的抚养费,你们换个房子。”余远恒扫了一眼房间里正在熟睡的安安,很显然,这笔钱,是他留给孩子的。
从前,余远恒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女儿,现在既然知道了,必然不会让他的孩子在钱财上受委屈,更何况,他的资产不计其数,实在不忍心看到安安在这样的环境里成长。
“你觉得我会亏待安安?”陈惜雯看着那张支票,觉得好像是一种羞辱:“从前没有你的时候,我一个人带安安也带的好好地,并没有让她缺衣少食,她想要什么,我基本上都会给她买,从她一出生就没有父亲,现在,她也不需要这些钱!”
说完这话,陈惜雯拿起桌子上的支票,拍在余远恒的胸膛上:“拿着你的钱,滚出我家!我不想再见到你!你也不必再装成一副慈父的模样!我看了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