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秋努力想也想不出她到底哪里得罪他了。
最后得出的结论依旧是两个字。
“有病!”
这两个字也就阮清秋敢说。
姜瑄但凡生气,江城的纨绔子弟没一个不怕的,除了阮清秋。
她从小就不怵他,且和他对着干。
姜瑄也习惯了,习惯的没有更生气,而是面无表情的看着阮清秋,带着几分讥诮的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唐家明天就破产了。”
说完,不给阮清秋反击的机会,转身就走。
什么人啊。
看着姜瑄头也不回的背影,阮清秋忿忿,不就是两个包,自己说给的,给了又心疼,竟然咒他们唐家破产,真是有病。
两人今晚不欢而散。
也不是今晚。
她和姜瑄几乎每天都不欢而散,一点不稀奇。
阮清秋回家,唐父唐母竟然没睡,坐在客厅里。
见她回来,唐父叫住她,问,“和姜瑄和好了?”
阮清秋,“和好了。”
唐父欣慰道,“这才对,男人嘛,年轻的时候谁不爱玩,结了婚能收心就行,你大度点,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时候别太认真,只要你未来宋太太的地位没被威胁,一切都好说。”
阮清秋翻了个白眼,敷衍道,“知道了。”
接着上楼。
一分钟后,楼上卧室传来她‘砰’的摔门声。
楼下唐父脸色变了变,看向身边的唐母,“跟她好好聊聊,自己管不住还闹脾气,她要是有本事让姜瑄收心,我至于跟她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