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国已经被带的老远了,姜晓晓还在奋力反抗。也不知道她哪来的力气,竟然将医护人员推开,奋力冲到了姜国面前,死死拉住他。“我妈呢?还有外公呢,你怎么会在这,是姜愿哪个贱人干的对不对,她连你都不放过。”“对,是我杀的,呵呵,我把他们都杀了。”姜国傻呵呵的笑着。“你杀谁了?你把姜愿杀了吗?”“都杀了,都杀了……”姜晓晓这边心急如焚,可姜国什么都问不出来。她又被医护人员再次抓住:“那是我爸,谁能告诉我,他为什么进来?”“杀人,他把他老婆丈人都杀了,精神失常,所以被关在这了。”姜晓晓听到这话,一时间不敢相信。外公和母亲都死了?爸爸也在这里。那她还能指望谁?“不……不可能,我妈那么爱我,一定会来救我的。”“外公……外公最心疼我,他也会来救我的。”“他们都会来救我的,你们在骗我,你们都是姜愿找来的骗子。我才不信呢,呵呵……”姜晓晓不断挣扎,想要逃离精神病院。可是她多次被拖拽回来,身上也多了许多伤痕。“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姜晓晓的精神支柱倒塌了,不会再有人东奔西走的来救她。后面,姜晓晓也变得疯疯癫癫了。姜愿拿到了姜晓晓的精神检查结果,一点都没有意外,在那种环境下,迟早都会发疯的。虽然他们父女不能见面,但在一个地方,也算是团聚了。不像她爸妈,她永远也见不到了。想到这,呼吸都是发紧的。她一个人出门,去了墓园祭拜父母。现已入秋,天气阴沉沉的,细雨绵绵。秋日的雨,总是这样冰冷刺骨。她撑着伞,风吹的很大,雨水打湿了她的裤脚。她在墓碑前放下了一束鲜花,轻轻抚摸黑白相片。“爸妈,我来看你们了。真正的凶手已经绳之于法,她们不会再作恶了,你们在天之灵应该可以安慰了。”“爸妈……我真的好想你们啊,我现在都要记不清你们的样子了,做梦……也梦不到你们了。我真的……好想你们……”她视线模糊,痛苦的哭泣着。就在这时,一只大手将她揽入怀中。“你还有我。”霍知砚心疼的替她撑伞,让她在自己的肩头上哭个够。他看着两座墓碑,沉声说道:“我会照顾好愿愿的,以后绝不会让她受委屈。”姜愿在墓园里待了很久,冷风吹多了,回去就倒下了。她烧的很高,稀里糊涂的。浑身的水分似乎都被蒸发殆尽,她口渴的要命。“水……我要喝水。”姜愿嗫嚅唇瓣,觉得嗓子眼干的冒火。很快,就有涓涓细流流入喉咙,她身上的干燥才好了一点,可这一点怎么够。“还要……”霍知砚一口水喂得干净,本想再喂一口,没想到姜愿紧紧勾住他的脖子,不肯放他离开,对着他的嘴巴又啃又咬。最后大概是确认多余的水了,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他的身子。霍知砚嘴巴都快被她嘬肿了,无奈的笑了笑。他又喂了一口,唇瓣刚刚贴上去,她似乎感受到了清凉的水意,立刻主动的吻了过来。如此反复了好几次,她终于喝饱了,倒是把霍知砚的火气喝上来了。霍知砚无奈之下洗了个冷水澡。他躺在姜愿旁边,时刻监测她的体温。一直在三十八度左右,还不到吃退烧药的程度,他打算再观察观察。好热……真的好热。热死人的那种。姜愿只觉得自己置身一个大蒸笼,马上就要被人活蒸了。她必须得想点办法自救。她四处寻找着冰冷的东西,好把自己的体温降下来。突然,她摸到一个硬邦邦,冰冰凉凉的长条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但她知道,靠近贴着好舒服。霍知砚看着怀里蹭着他的人儿,有些哭笑不得。她嘴里还念念有词。“好热,怎么办……我好热,热死我了……”“我去给你换一条湿毛巾。”霍知砚要起身离开,却被她死死拉住。“不要走,你身上好舒服。”霍知砚无奈之下,只好继续躺在床上,结果姜愿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好舒服……”她喟叹的说道。但很快,她就察觉出不对劲,怎么冰块也开始升温了。而且有一块突然发硬起来,硌得她有些难受。“唔……”她不开心的嘤咛了一下。霍知砚匆匆把她挪了下来:“别闹,继续躺着。”姜愿的烧没有那么严重了,迷迷糊糊睁开眼。“霍……知砚……”她喃喃喊着。“怎么样?”“好饿……想吃东西……”“想吃什么?”霍知砚凑过来,耐心的问。她睁开迷蒙的眼,看到眼前放大的俊容,无可挑剔,没有任何瑕疵,她竟然没出息的咽了咽口水,稀里糊涂的回了一个字。“你。”霍知砚浑身一僵。“你想吃什么?”他又问了一遍。“你啊。”她也傻乎乎的跟了一遍。霍知砚俯身吻住了她的唇瓣,大手探入她的衣领。她浑身又软又暖,不多时,她香汗淋漓。高烧一直不退,就是因为体内的热散不出去。现在发发汗,她竟然觉得身子松快了许多,脑子也清醒了。她刚刚都说了些什么!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只可惜,霍知砚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已经来不及了。“唔……好痛……”她还是感觉到逼仄的撕裂感,疼得身体紧绷,身上的汗水冒的更多了。“好温暖……愿愿。”霍知砚贴着她的耳边,声音无比的沙哑,带着蛊惑人心的意味。“都已经不是……不是第一次了,为什么还是这么痛……”她疼的眼泪都掉了下来,不断拍打着他的胸口。“放轻松,再忍一忍。”霍知砚慢慢安抚她的情绪,让她调整呼吸,放松身体,一点点容纳他的存在。姜愿脑袋晕乎乎的,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还在发着烧呢,竟然和霍知砚干这种没羞没臊的事。不过……真的好刺激,不一样的体验,浑身都更加敏感,一碰就酥软的那种。天,这次她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