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将陆婉玉直接带上船并且藏的这么好,如今又能到处自由活动的人,必然就是顶层的某个富商了。仇静婉愤怒的眯着眼睛,这个陆婉玉就是个黑心的变态,却总是有这样好的运气,她不服!“其实我还有更好玩的东西哦。”陆婉玉得意的晃了晃手中的金色权杖,就像炫耀玩具的小孩子一样说:“是不是挺好看的?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么?啊,你大概是不知道的吧?要不要我来告诉你?”陆婉玉捂着嘴咯咯的笑着,遇到多开心的事情了一样,半天后才终于停下来说:“这些就是专门用来击杀鬼的权杖,不过你们这些人可能连鬼的下场都不如,等明天行刑场一开,最好的结果也是丢胳膊少腿,惨一些的怕是要被开膛破肚,就比如她。”陆婉玉指着仇静婉隔壁的女人,她刚被送进来不久,手上戴着手环,似乎是因为强行退出竞速赛,才被丢过来的。“她好像经了不少男人吧,我鲁叔叔说,有人就喜欢尝被发酵过的精华的味道,尤其是用人体发酵过的,所以你有没有发现,她经的男人比你们都要多?”陆婉玉说着捂嘴笑了:“那各种各样的精华在她体内大概已经发酵的差不多了。”仇静婉越听越恐惧,真的很想破口大骂,可目前能救她的唯一希望就是陆婉玉了。“你的金色权杖,其实是偷来的吧?”听到门外的声音,陆婉玉突然有些紧张,仇静婉看到来人时,也瞪大了眼睛。“尹玖……你竟然还活着!”仇静婉话刚刚说出,陆婉玉的马鞭就已经挥了出去,但尹玖毕竟是有备而来的,她一闪,身后的莲花突然进来,一脚狠踢在了陆婉玉的肚子上,将她布袋子一样直接踢飞出去。她本来就是个娃娃体,哪儿经得住身强体健的莲花这一脚,趴在地上一时半会儿起不来了。尹玖蹲在陆婉玉面前,将针管里的液体从她脖颈上推了进去。“尹玖,你这个贱人……”仇静婉愤恨的还在喷,尹玖冷冷的抬头看向她说:“如果你还想让这个女人代替你的位置,让你能安全从这里出去,就把嘴给我闭上。”仇静婉也不是个不识时务的,当即闭了嘴。看着仇静婉笼子上的锁,尹玖有些发愁,虽然不是什么特别难弄的锁,但她没有工具也没那么好的技术,打不开的。没想到莲花几下就将它弄开了。“求生的手艺,不用见怪。”莲花很淡然的说。仇静婉刚要扑出来,就被莲花单手掐住了脖颈,一只尖利的护手刺抵在她的动脉边。“你不是要放我出去!说话算话!”仇静婉不死心的吼着。尹玖其实连和她说话的心情都没有,不得已才不紧不慢的将另一只针剂拿在手中,望着仇静婉说:“想出去,就把这针打进去。”陆婉玉已经倒在地上昏迷了,仇静婉知道落在尹玖手里,她必然也没什么好下场,但她绝对不怀疑陆婉玉说的话,这里的女人会被拉去行刑场……相比而言,跟着尹玖走,没准还有一线生机。将手臂伸出来,仇静婉看着尹玖面无表情的给她注射了药,倒是没有什么眩晕感,就是感觉肌肉被融化了一样,浑身很快就没了力气。莲花将仇静婉拖出来,最快速度的帮陆婉玉和仇静婉换了衣服,然后一起离开了五层。期间倒是顺利,没碰到什么人,五层这边显然也很少有人来。只不过,尹玖对于四周都有的监控有些担忧。“这女人,该怎么处理?”莲花大概能感觉到,这位繁总对她拖着的这个女人没什么好心,她更相信,繁总救这女人出来可能是为了能亲手手刃她。“带回我房间去。”尹玖说话的表情冷到让莲花都觉得有点怕,虽然不知道这位繁总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但好像她对接下来要做什么十分清楚,是天生的领导者。薛存奚瘫在床上,半梦半醒,镇静剂没让他彻底睡着,加上性药的催动,状况十分不正常。莲花将仇静婉扔在他身边,两人手臂相触的那一刻,薛存奚就像一只瘫痪了却发疯的公野狗,就算是蠕动也想无限的靠近仇静婉。“你大概是很喜欢男人的,所以就好好享受这夜晚吧。”尹玖望着一直恶狠狠瞪着自己的仇静婉,内心毫无波澜的说。仇静婉已经奋力反抗了,奈何根本没用。终于,薛存奚压在了仇静婉身上,她低声咒骂着,他却好像完全感觉不到,直奔主题。仇静婉的眼泪从眼角落下来,瞪着尹玖说:“你这个女人,你不得好死,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尹玖也不可能一直在屋里看着,随莲花一起出了房间,深吸了口气说:“还是有点想喝酒,要去喝一杯么?”两人一起到了一楼的酒吧,随意开了瓶酒,莲花酒量不好,可能也是开车习惯了的缘故,她又重新点了一杯没有酒精的鸡尾酒。楼顶传来很震的声音,就好像有飞机来了。“这种时候了,会有人乘飞机来?顶层好像是有停机坪的。”莲花有些不解的问。尹玖所有心思依旧在酒上,其实接下来到底要做什么,她也有点没谱。金色权杖虽然已经到手,但薛存奚醒来之后她要如何应对?怎样才能钓出马铎铠?又将仇静婉如何处理?她还是一团乱。其实最重要的,是她没法猜测褚煜泽对仇静婉的态度,虽然她能感觉到褚煜泽的心思都在她身上,可那毕竟也是曾经在他生命中留下过一笔的女人。杀了她么?好像只能有这样的结果,不然但凡留下她就是一个隐患。可若是杀她,又怎样才能做的干净利落?这是一件需要详细计划的事。尹玖捏了捏太阳穴。“你好像心事很重?”莲花观察了尹玖一会儿。尹玖微点点头说:“如此想来,这船上确实凶险,其实我临上船前将一只盒子送到了你住的宾馆,若是我回不去,你记得看那盒子里的信。”“怎么突然说这么丧的话?”莲花不太接受的笑了笑,微一仰头说:“不过你先看看,那女人在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