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地盯着顾枫溪,喑哑道:“兄长,父亲可在书房”触及兄长衣裳上的水渍,她心虚地移开眼,现如今自己十六岁,可前世已然二十二岁,怎还好做出幼童的行径。“在,我陪你一同去。”顾枫溪不放心地留在她身边,他垂下眼眸,今日渺渺似乎有什么不对劲。书房外,林之雅推开雕花房门,一中年男子端坐在书案前,面容隽秀,如松如柏般身姿挺拔,丝毫看不出他身为武将,只觉着像是俊秀书生。林之雅微红的眼眶湿润,看着记忆中熟悉的父亲就在眼前,她忍不住泪如雨下,“父亲,渺渺好想你们!”顾震着急的放下手中的书本,快步走到林之雅的面前,看着眼前泣不成声的幼女,他望向一侧的儿子,顾枫溪满眼晦涩地摇了摇头。他只是用粗粝的手掌轻抚林之雅的发髻,并未言语。少顷,林之雅止住抽泣,用暗哑的嗓子说道:“父亲,兄长,我有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与你们说。”顾震和顾枫溪眼神交汇,顾枫溪自觉地命人关上房门守在门外不许任何人接近。林之雅坐在长榻上,将前世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她隐去了陈志远成为摄政王以及李辞言迎娶五公主一事,也并未说出她的死因。一室静默,窗外的竹林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洁白的贝齿紧咬着下唇,她知道这件事听起来令人匪夷所思,但她必须说出前世发生在侯府的惨剧。林之雅苦笑,灵动狡黠的眸子泛着一丝痛楚,倘若不说,仅凭她一人如何防范躲在暗处的敌人,她仅知道明面上的主谋是二皇子。顾震思索着她的话语,手指轻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