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真的发烧了,滚烫滚烫的,这可怎么办?”
孟一霜六神无主了。
我苦笑一声,伸手摸着额头,感觉到了热度。
就说嘛,为何自己感觉头重脚轻的?想来,在湖中那么一番折腾之后,身体受不住,更不要说,衣物里外的都透了,此刻还是发潮的状态呢。
这鬼地方的气温一直在下降,阴风呼啸,时不时的打着旋儿吹拂而来,冻的我发抖。
这种环境,又经历了那种诡异的事儿,还缺吃少穿的,不生病才是怪事呢。
我俩连个面包都没有了,感觉上,走在穷途末路之中。
“没事,不用担心我,继续走,不能停。”我瞅瞅眼前总是一成不变的环境,只能给孟一霜打气。
孟一霜咬咬银牙,心疼的看了我几眼。”
我俩相互扶持着,脚步虚浮、蹒跚,但没有停下,继续前行。
我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眼前金色的星星乱冒,脑袋昏沉沉的不说,还开始发疼,然后,嗓子眼如同冒火般的疼痛起来,这些都是受寒了的症状。
连带着身上的伤口跟着发疼了,好像是要发炎的感觉,总之,相当的不舒服。
我们一点抗生药都没有,只能硬扛着。
天旋地转的感觉侵袭而来,我咬着钢牙忍着,心中还在庆幸:“幸亏不是坏肚子,不然,那可就尴尬了。”
感觉就要支撑不住了,毕竟,我又不是铁打的。
“呀,度哥,你看!”
孟一霜惊喜的大喊起来。
我努力的睁开沉重到宛似千斤的眼皮子,看向前方。
“咦?”一声惊讶,我的眼睛瞪大的宛似铜铃。
保姆车静静的停在土路中央,土路的那一边还是黑黑的大湖,但另一面,却是老旧的建筑,上面有牌匾,光明湖电影院!
“我们转回来了?”
我的精神为之一震。
我俩加快速度的走过去,趴到保姆车的车窗处看向里面,却啥都看不清楚。
“大虎,徐浮龙,开门啊。”
我敲着车窗,但并没有反应。
保姆车里头没人?
孟一霜伸手去拉后边的车门,一声轻响,竟然拉开了,车门根本就没有锁。
我和她面面相觑的,借着透进去的月光看的清楚,车内确实没人,但是,登山包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