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托关系找了一个多月,都没见得上傅五爷,现在竟然给我在这儿碰到了,真不知道该哭该笑。”
“据说这位爷前些年一直在国外。近期回的国,我觉得啊,傅家要变天,这位从小就是被按照继承人模式培养的,傅家水那么深,想想都吓人。”
徐溺不由侧头竖了竖耳朵。
傅归渡?继承权?
他在傅家不就是个小辈,傅家那么多长辈,哪儿轮的上他继承?
一位二十多岁的名媛忍不住痴迷道:“一直没听说过他的感情问题,你们说,傅五爷现在是不是还单着呢?”
这个话题一下子点燃了火苗子。
“哎,我十几岁时候偶然见过他一面,那一面就把我这情窦一下子炸开了,以至于我择偶标准一直是他,想追又追不上,什么样的女人才能搞定他啊。”苦恼的声音也不断。
徐溺一边啃桂花酥,一边内心咂舌,这就是人模狗样,欺骗了多少无知纯良的少女啊。
有人拍桌:“你们没听说前段时间邮轮事件啊?”
徐溺咀嚼动作慢下来:“…………”
“我想起来了!听说傅归渡从上面抱了个美人下船,那会儿闹得沸沸扬扬,谁都没查到端倪,你们说,这个女人是哪家的?今天在不在场?”
徐溺:“…………”
怎么回事?她们怎么都知道这件事??
“藏的太深了,现在搞得我心痒痒的,到想看看这位得了势的,是什么能人。”这话并不是很愉悦,明显透着不友好。
当事人徐溺默默多拿了两块糕点,她先跑个路吧。
这吃瓜怎么净往自己身上吃?
徐溺溜得快,她选择自己去逛逛。
那些名媛听起来挺高贵的,实际上一个个也市井八卦。
霍家这宅子很大,她走到湖边的亭下坐着,不多时,陆行烨从人群里出来,看到她后还是走了过来:“一个人跑这里做什么?”
徐溺塞了最后一块糕点:“透透气,不是说结婚周年,怎么不见霍太太?”
这是她一直好奇的事情。
陆行烨点了根烟,眉眼肆意:“在房间。”
“嗯?社恐?”
陆行烨好笑地看她一眼,他指了个方向:“不是,你往那边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