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拿着信笺,笑了,他觉得夕沅的画工了得,“了尘,你过来瞧瞧,你师妹这笼子画的,你说说好好的一个鸟笼子,怎么还镶嵌宝石边。”
了尘看了看,不明白这年轻的师傅到底在说什么,尖锥的图案,画了一排,怎么就像宝石了?
其实,夕沅真得是画了宝石的,不过是现代锥形的钻石罢了。
一个镶满钻石的笼子,本就是指皇宫,那英文则是一个将要死的人。
她相信了真师傅一定能看懂,若是看不懂,只能说天意如此。
“这丫头,怎么就料定了为师能看明白呢。”了真笑了笑,明朗而又充满诱惑。
了尘看了看,心里默念:幸好师傅这出家之人不露面,不然该有多少妇人心思荡漾。
“你领着你那徒儿去宫里走一趟,太后有请。”了真收起笑,一本正经道。
了尘有些不解,却不敢多问,这年轻的师傅神神叨叨,有些不靠谱。
“先别走,这里有个盒子,交给你那徒儿,关键时刻,打开,能救命。”了真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盒子,叮嘱道。
了尘接过盒子,欲转身。
“为师说的是那个妇人,你莫领错了人。”了真又笑了笑,一脸正经。
了尘心里发窘,这师傅到底是如何成为自己师傅的?
他其实还真没见过他几次,都是主持拿来的书籍,他照着练,不明白的问主持,得到答案,再练。
初次见他年轻的容颜,真是惊为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