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刚刚傲视一切的丫头,此刻怎么个意思,怎么还服软了呢。
“丫头,这礼不礼数的,我们不在乎,我等非官场之人,来不得这些虚的。”严老冷声道。
夕沅瞧着他一脸严肃的样子,定了定,这是大肚子严凡的祖父。
“严老说的是,夕沅也是直来直去之人,既然来了,咱们便说说严公子这肚子?”
“不然,丫头以为,我们是来干嘛的。”
“史老爷子,快人快语,夕沅也不背着藏着,我医好严公子,几位族长到我医学院任教,如何?”
“任教?”
“对,就是教书先生,不过不是教识文断字,是教医术!”
“这是要我们的方子?”薛老爷子沉声道。
“非也,这个不用,学院有书籍,讲解便好。”
“这么简单?”史老爷子有些不信。
“对于各位医学界泰斗来说,不难!”夕沅笑了笑。
眉眼弯弯的小丫头,总有一种单纯亲和的感觉。
几位老者,险些被迷惑了,这心无城府的丫头?还是心机太重,掩饰的太好,莫被这单纯的笑蒙蔽了心。
“先说说严凡的病,既然不是喜脉,说是湿毒,那如何治?”史老言归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