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还惯出毛病了,好吧,闭嘴总行了吧。
四位公子瞅着自家的几位祖宗,大气不敢喘一下,唯恐发泄到自己身上,但这么僵持着,也不是办法啊,还等信儿呢。
“薛祖父,要不您劝劝?”薛氼在一旁小声道。
这四个老头,就数薛家祖父最年长,资历最老,只是,谁都不服谁!
“咱们四个老家伙,就属我最年长,我便说上两句,听不听,随你们。”薛祖父悠哉地喝了一口茶,润润嗓子,慢条斯理道。
四位公子静静地站着,严家东厢房里,静得只能听见薛老者喝茶的声音。
“咳咳,咳,既然咱们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便不如依了那丫头,若是医好了严凡小子,是咱们祖上的福气,若医不好,皇上便是欠了你严家一条人命,不是说那丫头是皇家的公主啊,正好,以后有了借口,任何皇命到了你我这里,都不好使,皇家理亏不是吗?”薛家祖父说着自己的观点,不好听,却句句在理。
“喂,薛老头,你就不能盼我家孙儿一点好,真是黑心的很!”严老气喘吁吁,走到他跟前,欲和他干一仗,撕咬他都不解气。
“怎么还急眼了,我说的不对?要不你们说,这么多年,严小子,你们谁能治好,都知道是喜脉,那丫头说是毒,为何不让她试上一试?说不定还有希望!哼,不识好人心!”薛祖父就不怕较真,越说越来劲。
严老气得脸色煞白,侃侃地退了一步,险些摔倒。
严松赶紧上前扶住他。
岂料竟遭了祖父白眼:“一旁站着,还死不了!”
尽管如此,他还是未松手,将祖父扶到一旁坐下。
严家祖父拗不过他,只得任由其扶着落座。
“咱们多说无义,那杏林医馆离得不远,不如去瞧瞧那丫头,咱们这些老骨头也能放心。”潘祖父依旧和稀泥,和事老可不是好当的。